“天生之恶？”听完白河的描述，陈暮曦第一反应是联想起了恶意系统的评级，据说那些恶意高达5的就会被称为天生之恶。
不过白河应该不知道这个说法，在这个前提下说出这个就耐人寻味了，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
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林慕玄好像很久之前就在有意去挑选那些符合他心中“标准”的人选来布置他的大棋。
“他当时只出现了几秒钟，然后就消失了。我甚至觉得是我看错了，或者又是看见鬼魂之类的东西了。”白河回忆道，他的灵体已经恢复如初，刚刚的交锋只能算是出其不意，如果白河提前有了防备肯定也不会落至如此狼狈的境地。
是林慕玄一直在暗处监视林清平的周围？这种冷不丁冒出来的家伙比鬼吓人多了，而且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法闪现来闪现去的。
还有那个苍白巨手……
陈暮曦捏了捏眉心，这突破常理的东西是一个接着一个来，好在从林慕玄的话中能听出来他暂时没准备对他们动手，不然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晚点去问问唐岚吧，鹰门司说不定会有相关资料。
时不我待，想到这里，陈暮曦就拿出了手机，开始编辑消息。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见周围终于是安稳了下来，林清平才向陈暮曦问道。
陈暮曦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道:“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
现在也没到让他知道白河事情的时机。
见陈暮曦不想说，林清平也不做追问，他认为每个人需要有自己应有的“私人空间”，所以话锋一转，说道:“他这是正式向我和你宣战了啊，我从小就挺看不透我这个哥哥的，没想到他会对你也产生兴趣。”
陈暮曦专注地打着字，头也不回地说道:“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的，这年头怪事还少吗？”
陈暮曦倒不是完全在敷衍林清平，她现在确实愈发认可这个道理了，甚至觉得唐岚所提到过的“天道”一说颇有那么点意思。
“冥冥之中吗……你越来越像个神棍了。”林清平的神色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调侃起了陈暮曦。
没有注意林清平的调侃，因为唐岚很快就回复了陈暮曦的信息，并且附上了一个文档。
消息里，唐岚是这么说的:“你说的那个东西，很符合鹰门司里搜集到的其中一种酆都鬼神的描述。这种鬼神名为‘苍握’，我让叶谦把司内的文件调了出来你可以看一下。”
酆都鬼神？！陈暮曦瞳孔一缩，她自然没有忘记李梦珂所在的家族本质是一种祭祀酆都鬼神的宗教，一个宗教祭祀的高维生命竟然会听从林慕玄的指示？
就在陈暮曦困惑的时候，唐岚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但是根据你爸爸，也就是我师傅陈仁的初步调查中，至少能确认的是，酆都鬼神现在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中。而丰都鬼神更不可能会听从现世之中人类的指令，我更倾向于那是一种投影。但即使如此，那个叫林慕玄的人也很危险。”
“我这边也有了关于那个邪教的消息了，你有时间了就来一趟，到时候我们安排一下。”
陈暮曦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要是能顺藤摸瓜把酆都相关的事情都查出来，再把那个邪教给端掉，也算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了。
“明天见。”陈暮曦将消息发了出去后，就发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俨然已经到了自家公寓楼下。
林清平看着陈暮曦，微笑着说道:“公主请下车。”
陈暮曦整个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由衷地说道:“你不适合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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