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彻看墨予煦急了,忽然伸手在墨予煦脸上重重掐了把。
墨予煦对孟彻可不像对温思落那么温柔,直接扭上他手腕。
孟彻直喊了几声疼,才松开手。
“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孟彻汲取教训,将手插进兜里藏起来,才道:“我看你还清醒吗。”
又说:“当年你和沈愿皎相爱,传的沸沸扬扬,现在跟我说什么都没有,喝醉酒,骗鬼呢?”
说完觉得不对,纠正:“骗爸爸呢?”
墨予煦转过身揍他。
孟公子及时悔悟,回头是岸,再次纠正:“骗兄弟呢。”
鉴于他表现良好,墨予煦作罢,不跟他计较,只是头疼。
支着脑袋:“那北城的人,还都说你是花花公子,夜御七女。
你不也在谢烟这,才结束处男生涯?”
孟彻呸了声,咬牙:“咱说就说,提谢烟做什么。”
又试探墨予煦:“你真没跟沈愿皎在一起过?”
“嗯。”
“那当年传的沸沸扬扬,说你倒追沈愿皎的事?”
“假的。”
“说你俩共度一夜?”
“是个意外,什么都没发生。”
孟彻吃到大瓜,津津有味,还想再吃。
“那前天和昨天呢?公司有人看到你和沈愿皎并肩去了酒店。
今天还在八卦群里发消息盖楼,说你负心薄幸,出轨了。”
墨予煦冷笑了下,孟彻忽然觉得周身有点冷。
“又想算计我。”
“谁,谁想算计你?”
墨予煦:“梓然让我去她那拿,外祖母带给我的花种,路上碰巧遇到沈愿皎。”
孟彻啧了声,不知该如何评价。
“前天呢?”
“加完班下楼,就见到沈愿皎。”
“她说她想你了,特意去见你?”
墨予煦没回,说道:“回头跟公司人交代下,别乱传。”
孟彻答应,拍着墨予煦肩膀:“不过这一次两次好遮掩,要是次数太多,可就瞒不住了。”
墨予煦知他意思。
想到温思落为个谎言,和别人挑拨都能生闷气,要是知道他和沈愿皎流言,怕不是要水漫金山,大闹他。
特意交代:“帮我找下宋寒生的车祸现场,人证,找人出篇新闻,要快。”
孟彻为难:“这怕有点难,你知道的,这种事,为了股价,宋家封锁了消息。”
“你家不是专门做这行?放心写,我给你兜着,不会有事。”
孟彻得了保证:“好嘞,小事,哥们定给你办妥妥的。”
……
温思落特意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
起床天还没亮,她在主卧内卫生间洗漱好,换了衣服,打算出门。
拉开卧室门,却发现墨予煦昨晚没回次卧,在沙发上睡着。
她轻手轻脚,去玄关换鞋,开鞋柜的声音,还是吵醒了他。
墨予煦从沙发坐起,头发有两根翘在头顶,眼神迷离的看向温思落。
最要命的是,薄毯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到腰间,露出他光裸的上半身,坚实的臂膀,紧实的胸肌,腹肌……
温思落唰的回头,心跳加速。
她也加快了手上换鞋的速度。
可惜某人醒都醒了,怎么会让算盘落空?
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容易出错,越急,手越不听使唤。
温思落还在跟鞋带较劲,墨予煦已经站在了她身侧。
脱掉她右脚上,穿好的鞋子,又踢开她要穿的左脚那只。
温思落拉下脸,扭着脖子抬头,仰视他。
却在看到某一处时,面色泛上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