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所见，名为过去。
比较可惜的，在能力彻底觉醒的那一刻，左眼就已经报废了。
过去之事，已经成为定局。
万幸，人之一生，单向前行。
“陈渊。”
“在呢。”
慕璃身下的摩托车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高速桥上除了时不时的闪电照明，只能凭借直觉去开。
但，虽然目不能视，慕璃却第一次感觉前方是看得清、走的了的路。
“丧尸也好，异能者也好，强化者也好，所有病毒进化的产物，有着明确的等级划分。”
陈渊闻言，瞬间明慕璃是想和自己说些真的有用的东西，也坐直了身体，倾耳去听。
病毒的传播，是寄宿在近期几场大雨之中。
有些人会直接变异，有些人会觉醒能力。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淋雨之后没有变化的，都是病毒的潜伏期。
这个潜伏期有长有短，有些人刚淋完就能直接使用异能。
有些人甚至要几年才能使用异能。
而进化，本身没有那么多阶段，是后来末世十年里，存活的人根据大部分情况而定下的特征。
最简单的，丧尸，如果丧尸不发生变异，他们的进化路线会明确的体现在身后脊柱的骨刺上面。
从一个没有，到长满十根。
这是最简单明确的进化，一眼可见，而其余的进化，变异丧尸也好，强化者也好，异能者也好，就稍微复杂一些。
三者严谨一些的判断，是采取细胞活性的对比才能较为准确的分辨具体属于几阶。
但大部分变异丧尸和异能者强化者，会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大致评判自己的等级。
直接和丧尸干一架！
“双方势均力敌，谁都有可能死在对方手中时，就可以与丧尸划分为同一阶层。”
“而变异丧尸，则是通过丧尸之中一种“指令”来判断，变异丧尸，最多可以向比自己高一阶的丧尸下达命令，但这个命令有被终止的情况。”
高阶丧尸控制低阶丧尸。
几乎，第一时间陈渊就想起刚刚的尸潮。
那往下跳都要几秒的尸山高度，那是什么数量！
陈渊不由得皱紧眉头。
“高阶控制低阶，数量没有限制么？”
“没有，那种指令是一种近似信号电波的存在，只有覆盖范围，没有数量限制。”
陈渊抓住了慕璃嘴里的信号电波，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信号？那……”
慕璃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陈渊猜的不错。
通过指令，丧尸可以完成一些基础的操作。
包括但不限于垒人梯和开锁。
“如果硬要说限制，就是自我意识足够强烈的丧尸，可以拒绝指令。”
“不多说丧尸了，之前和你说了，有等阶划分，而等阶，算不了一切。”
慕璃继续说着“就像你的异能，你现在真实等级绝对没有那只变异丧尸高，但依靠异能品质还是赢了。”
“而像我的储物异能，一个偏向于辅助的能力，没有办法通过战斗来分别等级，具体等级划分也没什么必要。”
“所以除了某几个固定异能特征面前，划分可以随意一些。”
四阶之时，丧尸会生长出外骨，而人类可以较为自由的使用异能。
五阶没有太大变化。
六阶时，完全不同。
“你知道法相天地么？”
陈渊下意识点点头，但猛的愣住。
“我记得，咱们，不是生化末世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