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舒:卧槽,肚子痛,别呀!
韩望舒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身下一股暖流。
韩望舒:天老爷,一个雷劈死我算了。又当着萧瑾逸的面来葵水了。
“我~”韩望舒就向后倒了,好在萧瑾逸动作快接住她了。
再醒来时,韩望舒就看到萧瑾逸坐在屋里。
“你醒了!来我们算算账。”他不知从哪摸出把黄金算盘,指尖翻飞间珠玉乱响,;你现在欠我三十八座金矿,或者——;突然抛来块桂花糖,;当我三生三世的世子妃。;
韩望舒的脑子没转过来。
韩望舒:我靠,怎么就变成我欠你金矿了?
“你哪来的自信自己能当三生三世的世子,你当天庭是你家,你说投胎谁家就谁家!还有你说清楚,我怎么欠你金库了?”
“为了你,我早早潜入北狄,为此我在其他地方的产业都顾不上了。还有,昨晚阵仗太大,我花了不少心思和金子才没引起北狄皇室的注意,这些损失该你赔,利滚利就这么多了!”萧瑾逸的算盘啪啪直响,敲得韩望舒脑仁疼。
韩望舒:奸商,算你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我是还不起了,回头我就把大俞的国库给你。”
“本世子不要国库,就要你!”
韩望舒:我靠,要你,这两字多暧昧,受不了了。
韩望舒将身子支了起来,张口咬住寒酥递来的糖块,袖中暗藏的磁粉却悄悄吸附在金丝网上。
正当她要启动机关,整张网突然变成红绸喜帐,裹着她骨碌碌滚进萧瑾逸怀里。雪貂裘里掉出串钥匙,正巧挂在她鼻尖晃悠。
;北狄国库的玄铁匙?;她眼疾手快去抓。
萧瑾逸屈指弹了下她额头:;昨儿就换成婚书了。;说着掀开地窖暗门,只见三百台缠着红绸的机关兽正列队游街,为首的青铜貔貅张开嘴,吐出的不是铜钱而是漫天桃花瓣。更绝的是每片花瓣上都用金粉写着;囍;字,仔细看竟是微雕版的催婚奏折。
;你偷了礼部的公文!;韩望舒揪住他貂裘领子。
;错,是花三百两买了版权。;萧瑾逸变戏法似的亮出契约,;顺便告诉你,你埋在护城河底的辣椒粉库存,我兑成胭脂水粉卖给诰命夫人们了。;他指尖划过她气得通红的脸颊,;色号正配你此刻的脸色。;
韩望舒摸出痒痒挠要反击,机关口却喷出朵金丝牡丹。花蕊里嵌着颗夜明珠,仔细看竟是北狄王冠上的东珠。萧瑾逸顺手将花别在她鬓角:;聘礼第九十九件,喜欢吗?;
;我要的是黄金!黄金!;她扯着嗓子喊,震得地窖顶簌簌落灰。
灰土中突然弹出个机关匣,展开竟是缩小版的江南园林。亭台楼阁皆是金箔所造,池塘里游着翡翠锦鲤。萧瑾逸掰下片金瓦塞进她掌心:;你老宅地契押在天机阁,我顺手扩建了下。;
韩望舒刚要炸毛,忽然闻到一股茅厕的味道。
“萧瑾逸,你这地道莫不是挖到别人的茅厕了吧?”
“不,是它们发出的味道!”萧瑾逸指了指角落里的几大箱子珠宝。
韩望舒越看越眼熟。
“你把子书问藏在茅厕的珠宝挖出来了?”
“收起你的小心思,你所有的私产我都知道!”
韩望舒:威胁我,靠!为了金子,我忍你!
;你连这个都挖?!;韩望舒跳起来想打萧瑾逸的脑袋被他躲过去了。
萧瑾逸抬手将罐子举高,袖中滑出串糖葫芦:;用这个换?;晶莹糖衣里冻着朵冰雕牡丹,风一吹竟响起她儿时哼的童谣。韩望舒愣神间,糖葫芦已塞进她嘴里,咬开才发现每颗山楂里都裹着金豆子。
;咳咳咳...;她被金豆子硌得眼泪汪汪。
;瞧你急的。;萧瑾逸轻拍她后背,掌心温度透过衣料烫得人心慌,;天机阁新研发的自动数金机,明日就送到你库房。;说着突然贴近她耳畔,;不过操作口诀是...夫君亲启。;
韩望舒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