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工人干的是什么活，一天天在流水线上不停的重复一样的工作，只是为了碎银几两，为了果腹罢了。
你再看看这些小丫头，一个个穿的那么漂亮，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拿着笔写写画画就把钱赚了，而且赚的还更多。
人比人，气死人啊！
于是有些人就开始动了歪脑筋，明明上头通知，要推荐聪明灵巧的人才，结果有些人也不管上面是怎么要求的，就开始推荐自家亲戚了。
她们还以为还像上次似得，一推荐就进了咨询公司了呢，那不推荐自己亲戚，还推荐外人吗？有好处为什么要给外人！
某些人，居然把这好处当成是自己给的了！
结果这些推荐的关系户，又是笔试又是面试的，大多数最后的成绩都贼差！
然后王建和赵雨薇就生气了。
这些被推荐上来的，可都是有推荐人的！
于是这些推荐人可就糟糕了，直接被上级领导在同事工友面前给通报批评了！
丢了大脸不说，还被什么记入了档案，这档案是干啥的，大家也不懂，但是总感觉还是有用的。
随后还被宣布，一年内没有办法升职！一年内工资不给增加！一年内部分福利待遇将被取消！
这算是第一次杀鸡儆猴，也算是给了大家一次教训和警示。
而咨询公司这边大部分推荐上来的人，都还是可以的，都是能用的。
就这样，如果通过十个人，那就找来几个组长分别带队，然后带着人直接出发。
第二天，又考核通过了二十人，再找来十个八个组长，继续出发。
厂子大小和工人数量不同，需要调研的人数也不同，百八十人或者只有几十人的小厂子，那就组长带两个组员，三个人就够了。
一百多两百人的厂子，岗位更多，情况更复杂一些，那就算上组长四五个人。
人数更多的厂子就比较少见了，如果有，那就两个甚至三个小组一起合作调研。
这都是这几个月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这些姑娘都是聪明人，本身就是做这个的，自然能把自己公司的事情梳理安排的井井有条，根本不需要王建和赵雨薇操心。
自己就把事情都给做完了。
晚上下班，齐晴回到自己的公寓楼，刚上到三楼，就看到走廊尽头窗户边上有个男人看着窗户外在默默的抽烟。
“子豪，下班了啊。”
黄子豪听到齐晴的声音，赶紧把烟头按灭，然后转过头来露出大大的笑脸。
“我都等你半天了，你看这酒，都要蒸发光了！菜也都凉了！”
黄子豪指了指窗台上的酒瓶和几个纸包，这是从供销社买的一元钱一瓶的瓶装白酒，以及从食堂用纸盒打包的几个菜。
齐晴一边开门，一边笑着说，“抱歉让你久等了，今天下午有点事儿耽搁了。”
黄子豪笑了笑，没说什么，拎着东西跟着进屋，直奔公寓的小灶台。
公寓这边也和旁边的居民楼一样，有厨房。
不过居民楼那边的厨房，是正常的，比较宽敞，而且两个灶台。
公寓里这边的，算上小灶台也只有一米左右宽，只能随便煮点东西，或热点东西，切菜炒菜什么的就比较麻烦了。
黄子豪熟练的弄煤，点燃，用小锅热菜。
而齐晴放好小地桌，搬了两个小椅子过来，就默默坐着等着了。
看两人的默契，这种事儿估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个月前，黄子豪搬到了齐晴隔壁，也不知道怎么的，经常能在下班之后偶遇，偶尔闲聊几句，渐渐就熟悉了。
后来黄子豪就委屈巴巴的说心情不好，一起喝点酒吧。
然后，后来就经常一起喝酒了。
当然，以齐晴的智商，自然知道最初的经常偶遇绝非偶然。
但是她也没拒绝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