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潜在客户的人群，说太多了，反而适得其反，浪费唇舌。
虽然施梨的定制香水大业开展一个多星期以来，她一个订单都没接到，但施梨丝毫不慌，并且她的定制香水瓶做好了，到了她去玻璃厂取定制香水瓶的日子了。
施梨去玻璃厂的时候，又路过了四十元房东大爷的铺子。
中年大婶的饰品铺已经没有了，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已经在重新装修了，这次不知道租给了谁。
想来中年大婶在和四十元房东大爷的纷争里，败下了阵，吃了个闷亏。
施梨没有多管，加快步伐进了玻璃厂。
这是她第四次来玻璃厂了，依旧是传达室的齐大伯带她去找万雪盈的。
在路上，齐大伯张望四周，见附近没什么人，略靠近施梨，小声对施梨道：“小姑娘，李主任被开除了。”
施梨心里大致有了猜测，但还是略意外，问：“为什么啊？”
“你上次把李主任拉去了警局，警察调查了一番，李主任虽然不是间谍，但发现他从工厂里捞了不少油水，他银行里有好几万块呢，家里还藏着好些金条啥的。”
施梨心想：果然呢。
好几万块在这个年代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好几千万了吧，这还没算那些金条的价值呢，可见李主任把自己养得多肥了。
“万厂长对李主任的事非常生气，马上就把李主任开了。其实啊，咱们玻璃厂的绩效不如前几年了，有时候万厂长都得头疼去哪拉大单。李主任倒好，一点都不为玻璃厂考虑，从厂里刮了这么多油水走了，厂子都要被他刮干净了。”齐大伯也是个八卦的，一说起李主任的事就滔滔不绝。
“其实我早就看李主任不对劲了，就是一个小小的主任罢了，眼睛整天长在脑袋上，哪来的底气呢？多半是兜里有不少钱。”
“这下好了吧，钱不仅要收回去，还得蹲几年监狱，看他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不过，也是奇怪，警察调查间谍的事就调查间谍的事，咋还带出了这么多泥，感觉像有人在背后推了整件事一把。”
施梨也是这么觉得的。
李主任能搞这么多油水，肯定不是最近一两年才搞的，绝对有段时间了。而且以李主任老油条的性格，他平时应该也挺注意的，不会让警方才短短一个月不到，就查到他头上了。
施梨在心里很快就有了人选。
齐大伯把施梨带去万雪盈的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施梨一进万雪盈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办公桌上放着的她定制香水瓶的成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