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清没有正面回答:“你应该感谢我如今还愿意在侯府给你一席之地,否则的话你也不是什么太子,而是庶人。你想想以你从前的势力,一旦沦为庶人,又能活多久呢!”
傅嘉译也冷笑道:“再怎么样,我都是父皇嫡出的儿子。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贱民奚落!”
沈言清笑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不过几天,裕王殿下已经成为新的太子了。而薛皇后因为一时承受不住你的死讯,疯癫在了凤来殿,已经被陛下禁足了。”
傅嘉译此时怎么知道外界的事情,当然沈言清这话半真半假。而且被囚禁了好些时日,傅嘉译的脑子一时间迷迷糊糊,也就相信了沈言清的话。
傅嘉译败下阵来,低沉地问着:“说吧,我对你还有什么用!”
沈言清有些佩服傅嘉译的接受能力,单刀直入:“你们傅家对我父母兄长做的事,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取梁悦婠和宋恣欢的血做什么?”
傅嘉译愣了愣,转而笑了起来:“原来是为了那个贱人!你可知你大婚当日,她发生了什么?”
沈言清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傅嘉译:“怎么?你是觉得我当时没杀了你,是便宜你了嘛?”
傅嘉译脸色一变:“那天那人也是你?”
沈言清说道:“当然是我!不过也因此倒是让我看了不少你和裕王之间的好戏!”
傅嘉译第一次正视沈言清:“原来你一直都在伪装!扮猪吃虎,你倒是演的很真!”
沈言清不以为意:“否则如今我们俩的位置就该换了。行了,不废话了,刚刚问你的话,你是说还是不说!”
傅嘉译冷笑道:“呵,我就算带着这个答案死了,也不会让你知道!”
沈言清趁他说话,直接将一粒药丸扔进傅嘉译的嘴里。
不过片刻,他便全身疼痛难忍,又麻又痒。一个久居皇宫的身娇肉贵的公子哥,怎么能忍受这种疼痛。
没一会儿,傅嘉译便喊道:“我说!我说!”
一刻钟后,沈言清走出地牢的大门。
夜勤看着他出来,上前问道:“侯爷,地牢里的人怎么处理?”
沈言清吩咐道:“他已经不行了,将他容貌毁了。确保死了之后,避着点人,扔到乱葬岗吧!”
“夫人那边……”
“别让她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