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也想不明白,他原先是怀疑过欧阳海平,但是细想过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来梁琪语对他说了一番话,跟他说一定是梁悦婠,他想了之后,觉得有所可能。却又抓不到任何线索,既然这次不能解决掉梁悦婠,那么一定要让她和亲西蜀。
梁溪成是戴罪之身,丧事不宜大办,只是相府内部摆了个灵堂走了下过场也算结束了。
梁靖现在是一个儿子都没有了,更加烦躁。这段时间不停地往府里抬小妾,梁老夫人也没有任何异议。
梁悦婠想起这段时间的事,也算告一段落,想着应该正式登门拜访谢过沈言清。
“夜恪,世子这两天有空吗?我想与我大哥登门拜访!”梁悦婠向暗处的人问了一句。
夜恪声音有些别扭说道:“世子…世子可能…”
丁香叉腰怒道:“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们永定侯府出来的人都这样吗?”
梁悦婠笑了笑,夜恪咳嗽了一声:“并非如此,只是这段时间世子可能没空见小姐。”
“哦?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西蜀要来人了,所以世子这段时间很忙?”梁悦婠想到了这个可能。
夜恪赴死一般的神情,一口气说了:“世子最近在陪和淳公主,所以不常在侯府。”
梁悦婠愣了一下:“陪和淳公主?”
夜恪继续说道:“这段时间和淳公主总是以各种理由找世子出去游玩,世子不知怎么倒也没拒绝,所以不常在府里。您可能见不到他!”
梁悦婠想着难道连沈言清与和淳的命运都与前世有所不同吗?
丁香看着梁悦婠沉默不语,以为她生气了,打量着梁悦婠或许真的为沈言清动了心。
丁香原本看沈言清与梁悦婠那么亲近,就放心不过。梁靖的负心行为可是深刻的刻在丁香心里,所以他觉得沈言清这种高高在上的世子定然也不是那么专心的人。
只是梁悦婠当他为盟友,他又处处照顾梁悦婠,丁香才没说什么。
“小姐,你怎么了?”丁香试探着问了问。
梁悦婠却是想着沈言清与和淳前世的事,想的入了神,一直微蹙眉头。
丁香怕梁悦婠动情太深,最后伤了自己,直言不讳道:“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觉得沈世子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嗯?”梁悦婠一时没反应过来丁香说什么。
丁香继续道:“小姐,我从小跟您一起长大的。虽然我只是一个奴婢,但是我是看到相爷怎么对待夫人,又怎么对待秦姨娘方姨娘的。我只是觉得沈世子比相爷地位还要尊贵,您要是选择这条路,怕是以后会过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