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恨声道:“又是傅嘉译,他什么时候和南疆勾结上了?莫不是有我父亲的份?”梁悦婠看着宋清平有些惊讶道。
宋清平脸色也不见好看:“可能真是,你这位父亲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跟南疆勾结如此之深!”
梁悦婠想着沈言清的话,不仅如此梁靖也勾搭上南疆巫医了,这个父亲难不成想要造反吗?
柳氏听着他们的对话,又伤心又气愤的说道:“当初就不该将玲儿嫁给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瑜之看着沉闷的气氛笑道:“夫人,若是这样,我们怎么能有那么出色的外孙和外孙女呢!”
柳氏看着梁悦婠和梁溪言也转悲为喜:“还真是,这是你们父亲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情,幸好你们一点儿也不像他!”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
宋尧霖问道:“祖父,你怎么连军权都不要了,你不是说过将军最终的归宿永远是战场吗?”
宋瑜之和宋清凡都叹了口气,宋瑜之感慨道:“回城之时的万民朝贺怕也是太子故意找人营造这种局面,使得圣上对我们将军府颇为忌惮。即使这次不是我主动提出来解甲归田,下一次怕就是拥兵自重了。”
宋尧霖还是有些不相信说道:“怎么会?我们家不是一直以与南疆作战为胜,所以才被封为平南将军府吗?难道圣上是有信心,南疆不再做乱吗?”
宋清凡说道:“即使没有宋家,也会有其他家继续成为平南将军,功高震主,今早入朝的时候,圣上看着我们俩父子的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欣喜,只有忌惮和怀疑。直到父亲愿意放弃兵权的时候,圣上脸上才见得一丝笑意。”
宋尧霖嘀咕道:“真是兔死狗烹!”
“宋尧霖注意你说话分寸!”宋清平呵斥道。
梁悦婠却觉得这话没错,天和帝傅嘉译这对父子真的是一脉相承,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八个字执行的很彻底。上一世,将军府和梁悦婠不就是这么个下场嘛!只是这一世即时收手才挽回了这个局面。
宋瑜之倒没有其他人那么沮丧,笑道:“圣上待我还算不薄,毕竟也封了我个太傅,虽是个闲职,我在家也能养养花草,倒也惬意。中毒之后,我这身体大不如前了,这样结局倒也不错。”
话虽如此,众人也能看出宋瑜之神色中的落寞,一代将军本不该如此结尾,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梁悦婠岔开话题问着梁溪言:“哥哥,如今你回来了,可跟我回相府去!”
梁溪言笑道:“不去了,京都谁人不知梁靖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我留在将军府,天天陪着外祖父下棋练剑。过段时间我还得前往南疆一趟。”
梁悦婠问道:“为什么还要去南疆!”
梁溪言说道:“按我本来想法此时也应该在南疆,只是为了救外祖父才回来的。现在更是知道了太子与梁靖的阴谋,我当然要去南疆打听一番,将事情调查清楚。”
梁悦婠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只是还未告诉梁溪言,母亲的死也是梁靖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