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巧啊！”周凌菲脸色微红，有些紧张的捏着李小小的衣角。
“嗯，我路过顺便来看看。”顾飞彦说着目光转头看向李小小。
“人手够不够？用不用我帮忙？”
“够了，够了，我这会儿正忙，让凌菲带你去二楼雅间，我晚会再上去。”李小小说话的同时，朝着周凌菲使了个眼色。
周凌菲很快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一下子更红了，只要面对顾飞彦，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顺带着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顾公子，你随我来吧。”说是雅间，其实就是李小小给自己准备的办公及用餐的包间，那个包间不对外开放，周凌菲作为股东之一，自然是知道的。
周凌菲想到，一会在包间只有他们二人，不能再这样扭扭捏捏，当下松开李小小的衣服，抬头挺胸，双手提着衣摆，走在前面带路。
见周凌菲已经上了二楼，顾飞彦卡在喉咙里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就算是在酒楼，他们孤男寡女二人，在一个包间里，怕是对姑娘名声不好。
可是转念又想到，李小小说她一会就来，遂抬步又跟了上去。
等他走到雅间的时候，周凌菲已经给他倒好了茶，并吩咐小二上两盘子点心。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周凌菲眼神慌乱，桌子下的手不时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其实她与顾飞彦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多见了几次，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面对面的接触过，手心都不觉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最后还是周凌菲先开口，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去：“顾公子最近都在忙什么？”
“没什么，每天处理公事，教华文读书下棋，闲暇时间写字画画。”顾飞彦喝了一口茶，是他喜欢的龙井，味道还不错。
“那岂不是很枯燥？”周凌菲娇娇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软糯好听。
“不枯燥，我感觉这样很好啊。”顾飞彦不以为然，将茶杯再次放回到桌子上。
“华文是挺聪明孩子。”周凌菲没话找话题。
“是，他是一个读书的好苗子，聪明又好学，像他姐姐一样。”说到自己的爱徒，顾飞彦眼中闪过一抹欢喜。
最初的时候，他是为了能接近李小小和她探讨棋艺，现在他是真的喜欢李华文，如果假以时日，真的在学业上面有所成就，他这个夫子也与有荣焉。
“我认为小小姐才是最聪明的那个，凭着一己之力，带着全家人过活，而且开店铺那么厉害，我最佩服她了。”说到李小小，周凌菲眼里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确实，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子，不知道多少男儿，都不能与她相提并论，有勇有谋，才艺双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