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道的时候，也总有人说他看着太嫩，不干练。
后来慢慢没人说了，他还能安慰自己，靠实力整容成功。
现在可好，被这个傻女人上来就打脸，所以，别人肯定也只是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他长得太嫩了呗？
“少点没必要的心思，多专注艺术修养，比让别人指教强。大家合作而已，挣口饭吃，谈不上指教。”
一点儿好脸没给，开口就怼。
【婴俊！哈哈，怎么奶凶奶凶的呢。更可爱了怎么办。】
哼！
方知行转头不理人，生闷气。
顾曼宁和栾姐憋笑憋得不行。
“还是谈正事吧，方老师，这个是合同，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方知行看着条件优渥的合同，劳务费给到了七位数，还只需要做九套命题作文的设计图，是他最擅长的。实在没什么可挑拣的。
他只想加上，能不能让甲方住脑，别在心里YY他。
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听到心声什么的，并不是能宣之于口大张旗鼓说的事儿，这个他还是明白的。
非常憋屈的签了名，委屈巴巴的看着顾妈，要不是因着她的知遇之恩，在他到处碰壁没人用的时候给他工作，让他在杂志社做造型助理，他可能都转行去卖房子了。
这报恩报的，也忒憋屈了！
顾曼宁装作没看到方知行怨念的小眼神儿，“小渔啊，小泽那臭脾气，你不用惯着他，他要没个当哥哥的样子，你给我打电话，不算告状。”
哦。
叶梦渔从始至终都是蒙的。
之后又见了几个品牌的Pr,给她看了不少图册，选了些参加节目的赞助款。又预设了一下节目组可能会出的题目，压压题，简单讨论一下。
其实也没啥难压的，就那么几样嘛。
民族风，国风，运动风，休闲服，礼服。
总能中几款吧。
一说到专业，方知行来了精神头儿，侃侃而谈，脑洞大开，寥寥几笔勾出的设计图，都让人惊艳非常。
叶梦渔越发的满意这个合作伙伴。
心里除了一直说人家婴俊，可爱之外，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在方知行忍耐到极限的，拳头硬了，要揍她之前，栾姐及时的把人带走了。
“顾妈，我能不能毁约？”
前脚叶梦渔一走，后脚方知行就闹脾气，这女的太烦人了。一直扎他的心，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顾曼宁努力忍着笑，“行行，顾妈不是害你的，跟小渔多接触接触，好处多多。忽略掉不想听的，你会发现，还有很多有益的。”
就比如，叶梦渔一直在心里夸他，不愧是未来制霸服装界的大佬啊，脑子是人类宝藏什么的。虽然有些肉麻，但是信息量可不小的。
方知行不是笨蛋，能听出来顾曼宁的意思。
出来工作，谁不想开挂少奋斗三十年。
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成功的，他成功靠的是实力，才华，又不是吹吹捧捧。
“听说莫初白找的设计师是袁不余。”
顾曼宁只说了这么一句。
方知行就再没二话了。
一生之敌，但有机会，必须刚呀。
“我去。”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