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别动！”
东方衍腹部骤然紧绷，全身的血液涌向胯/下，脸色也变得凝重，咬着牙忍耐。
慕宁见状也不敢挣扎，害怕东方衍失控。
同房的日子让她深刻体会到，他的精力有多旺盛，每次开始就没完没了的做。
床下床上简直两个人。
……
过了很久，慕宁试探地问：“大人，你好了吗？”
荒郊野外，天寒地冻。
东方衍就算想做点什么也不是合适的时间，可软玉温香在坏，那股甜腻的香味还在拼命从他鼻腔里往心底钻，让他怎么也压制不了心里的渴望。
可是，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东方衍沙哑道：“嗯，我什么都不会做。”
所有别害怕。
慕宁经历过，所以她感受得到：“……可是它……”
东方衍面不改色地替她整理被弄乱的发丝，毫不在乎地淡淡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
慕宁就像如坐针毡，一动也不敢动。
午夜时分，慕宁打了个哈欠，努力睁大眼睛。
东方衍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困了就睡一会，流星来了我会叫你的。”
揉了揉眼睛，慕宁稍微清醒点：“大人我不困。”
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不困。
寂静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光。
东方衍抱着她起身：“来了。”
仿佛为了应和这话，接二连三的流星从天边闪过。
慕宁陡然睁圆了双眼：“好漂亮！”
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慕宁心里悄悄许愿：希望大人平安。
……
回去的路上，慕宁的鞋袜湿了。
被发现时，她还缩着想藏起来，可被大手握住了脚踝。
东方衍把她被雪打湿的袜子脱了，摸到一片冰凉，沉着脸掀开衣袍将她白嫩的脚塞了进去。
慕宁被他的动作震惊到失语，他……他怎么？
“脏。”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挣扎。
可慕宁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撼动东方衍。
东方衍的肚子散发着热量，慕宁不小心碰到他。
东方衍紧闭的嘴唇泄漏一丝闷哼。
听到声音，她突然僵着不敢再动。
她抬眸，看到了东方衍眼尾的红痣，忽然明白了什么。
气氛凝滞。
“大人你……”
东方衍深吸几口，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
那样单纯干净的眸子，让他想将她弄脏。
“快点回去！”
马车前进的脚步突然变得急促。
马蹄哒哒的疾驰在路上，留下一串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