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日,元罗都没出现,连钱魏征都没来。
花袭人慌了。
“我明明很真诚道歉了呀……”
傅青也纳闷,按理说元罗不来是因为还生气,怎么老钱那小子也不来了?
“我还去找你爹套话了,也没听见元罗有什么公事要办啊。”
花袭人苦恼咬着唇,片刻起身翻衣服。
“不会有啥事吧?不行,咱们偷溜去一趟王府。”
…
钱魏征趴在床上欲哭无泪。
“哎哟,东方政你给老子轻点,嘶!”
东方政无语,把药粉倒上去盖上纱布,“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主子为什么突然会罚你十军棍?”
“嘶,你问我问谁啊,呜呜,郡主得罪他关我啥事啊,我好心送信,无端端屁股开花,流年不利啊,我想见我的小青儿啊!”
叩叩。
敲门是守门的士兵。
“东方副将,后门有人找您。”
“找我?”
东方政狐疑,他父母在乡下老家,京城除了王府和军营的人,几乎没什么朋友。
见到两个矮小包着头巾的少年,东方政一愣,连忙把人请进来。
“郡主您怎么来了?”
“嘘!”
花袭人摇摇手指,压低声音。
“我来哄你主子,他在哪?”
“……呃,书房,那边转左就是。”
东方政赶紧指路,花袭人一溜烟跑远,剩下傅青。
“……呃,老钱的院子,这边。”
傅青大摇大摆走进院子,进去就见趴在榻上的人,屁股上盖着的白纱布还有些血迹。
“钱魏征,谁打你了?!”
榻上的人一顿,猛地撑起身看来,一小块纱布落地。
“……”
嘎嘎嘎。
“我擦!哎哟!”
钱魏征光溜着半截跌下榻,惨叫一声,手忙脚乱不知道是该挡前面还是后面,场面极度尴尬。
啾啾啾。
傅青背过身去,脑海被鸟群占领。
“呃,你,我还是叫东方进来帮你吧……”
“别!”
钱魏征艰难爬上榻,扯了被褥盖好,额头都出了汗,给臊的。
“……我盖好被子了,小青你怎么会过来?”
傅青试探回头看看,才走去蹲下,狐疑打量他满头的汗。
“老板要来哄你家主子,我跟过来看看,你搞什么?几天不见被人打成这个模样?”
钱魏征老脸通红,咬牙切齿。
“还不是因为你老板回的那封信,主子当场脸就青了,理由都懒得找啊,直接打我一顿啊,我冤死了!”
“啊?那不是道歉信吗?”
…
咿呀。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花袭人猫着腰跨进去,鬼祟张望,下一秒就感觉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她下意识侧身闪躲已经来不及!
“我靠!”
掌风骤然收势,硬生生一转,她身旁的木架屏风轰隆散架!
元罗强行收立,瞬间气血翻涌,心口闷窒,惊出一背的冷汗!
“我了个去!差点被拍飞了!”
花袭人O嘴看着散架的屏风,惊魂未定拍着胸口,没注意男人怒火中烧的脸,气息也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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