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先是把杨校长拖到了13号治疗室，把女生拉到一台电休克治疗仪前。
“这仪器你会用吧？”
女生点点头。
以往时间有限，女生只能带着学生物理解决杨校长，以泄心头之恨。
这间治疗室他们也进不了。
如今既然有机会，当然要让杨校长好好受受罪。
杨校长有些惊慌：“你怎么能穿越重置后的空间？”
“这你就别管了，好好享受吧。”顾琰把两根针灸针递给女生。
这一幕所有人都不知幻想了多少次，被多次电击的学生早就很清楚仪器的用法了。
在杨校长的虎口两侧，各插两根针灸用的长针，连上电线。
再打开电击仪器上的四个按钮，设置数值，按下电击开关，简单得很。
“杨校长，你知错了吗？”女生将数值调到70。
杨校长只感觉到电流一下从胳膊窜到了大脑，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
就像一根针在整只右手的肉里翻来覆去地搅，胳膊已经麻木。
大脑里像是有虫子在钻来钻去，眼前一片煞白，什么都看不见。
只不过几秒钟，杨校长便无法忍受，痛哭流涕地认错。
“我知错了，都是我的错。”
浑身颤抖的杨校长不住认错，女生看了眼顾琰。
“看我做什么，不是说有人能总结出不同电流穿过大脑时的感受吗，问问杨校长啊。”
女生点点头，加大电击力度：“杨校长，这是多少毫安？”
杨校长哪里说得出：“20，还是30？求你们了，别电了。”
有一名学生用袖子抹着眼泪：“这才10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女生作恍然大悟状：“才10啊，那再加一点吧。”
刚才抹泪的学生就是总结过感受的那个。
“当电流为10毫安的时候，看到的是电视雪花点；当电流是20毫安的时候，看见的是一条黑白线；当电流是30毫安的时候，是一条更粗的黑白线。”
简短的几句话里全是惨烈的往事。
“杨校长有些不体面啊。”顾琰看着按摩床上失禁的人，捂了捂鼻子。
立即有学生不知从哪拖出来一根水管，劈头盖脸朝校长身上浇水。
“以前我们失禁，他就是这么做的，不管寒暑。”
夏天还好，这大冬天的冷水往身上浇，立即能让人冻得牙齿打颤。
将治疗室清理干净后，杨校长又开始接受下一轮的电击。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开电击学生，不该对学生实施暴力，不该欺骗家长，不该侵犯女生。”
杨校长认错认得飞快。
“下面的流程该到哪了？”顾琰挠了挠脑袋，偏过头看女生。
女生会意，将针拔掉，拔了五分钟，杨校长满手都是血。
“跪下吧。”女生将杨校长按在地上，让他磕头。
治疗仪也没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学生把杨校长几个最凶恶的爪牙押了过来。
轮流享受电击教育。
教职工完了，后面还有保安排着呢。
杨校长磕到125个头时，已经磕掉了头盖骨，脑浆溅得满地都是。
旁边有个学生专门拿着水管，不停地冲地。
磕完头再去操场跑圈，顾琰眼看着几十个人从一米多的个头越跑越矮。
先是脚磨掉，接着是小腿，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都只剩下腰部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