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看着徐勇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真好,现在也有人为我打算,为我谋划了,我再也不是什么事都是独自一人的孤女了,有家人的感觉真好啊。
这次会师燕京是全国的这些初高中生,都去燕京学习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徐薇挤上火车时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时代的疯狂。
这场运动由国家出资,一站式服务,这些学生仔出行,坐火车不要票,吃饭不要钱,简直是助长了其中一些穿插进来的坏分子,曲解了这场运动的真正含义,从而导致了许多的闹剧和悲剧。
徐薇没有跟这些学生们挤在一起,她买了票直接去了自己的卧铺车厢,没想到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人了,而且就躺在她买的那张卧铺上,她皱着眉头还算客气的开口:“同志,你占了我的位置,这是我买的票。”
床上躺着的小年轻和对面一个小年轻,两个男孩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什么都不忿的中二时期,这段时间他们这些带着红袖标的人走哪别人对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会竟然有人说他们躺着的的卧铺是别人,这要是让出去那多丢人。
“什么票啊,不知道哥们是谁吗?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想好了在说话。”其中一个昂着下巴斜着眼二不颠的看着徐薇,指着他自己胳膊上的红袖标。
“怎么,胳膊上套个红袖标就能冲大头蒜了,凭着这个红袖标就能随意侵占他人的铺位了吗?你们这是资本主义复辟啊,你们走的是资本主义的道路吧。”徐薇故意用话压他。
那两个男孩听到这话那是又惊又怕,其他车厢的人也走出来看着他们,恼羞成怒的两人上前就想动手,徐薇眼神一冷,拿出工作证:“想跟我动手,知道袭警是什么后果吗?我劝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地,不然得话,哼!”
那两个男孩子到底年纪不大,对公安还是天然的敬而远之,没有敢再多说什么,就灰溜溜的走了,现在公检法还稳稳的竖立在那,对这些人还有震慑的作用,等明年后年,公检法被冲击,他们就算是公安也没用了。
徐薇在车厢里默默地待了三天,火车上越来越挤,卧铺车厢都被许多人挤了上来,徐薇看着这些大一点的二十出头,小一点才十三四岁,屁都不懂的年纪就感觉热闹,跟着一起瞎起哄,对这种现象她也只能在心里骂那些不让人安生的弄权者。
等到了燕京站,人群挤挤攘攘的下车了,徐薇坐在车厢等着人下的茶不多的恶时候她才下车,她跟着人流出了这在她眼里充满历史感的火车站,驻足观望了一会后,就到了火车站的值班室询问:“你们这里可以打电话吗?”
“可以的,收费。”工作人员笑着道。
徐薇就拿出了那张纸条摇起了电话,现在还是这种手摇式电话机,拨通了电话,经过几次转接才转到左同光手里。
“我是徐薇,我到燕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