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阶情绪类……
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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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怎么了？
看着周围的人神情自若地顶着一个个“小人”来来往往。
袁玉苓怀疑自己是不是痛经痛出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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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为什么还在发呆？”“长史”发过来信息，不是发在消息栏，也不是发在屏幕上。
而是，直接发在她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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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周玉苓下意识地直接在脑海回复。
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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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聪明如你，居然问出这么不聪明的问题。”“长史”很拟人地用反问代替了回答。
AI早在十几年前就实现了情绪模拟，这种程度的智能表现，并不能引起周玉苓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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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涉及了技术机密吗？所以，你的底层逻辑让你只能回避我的问题。”袁玉苓步步紧逼，像一只挥舞着大刀的雌螳螂。
连痛经都不怕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害怕危险？
请各位把“痛经的女孩最勇敢！”打在公屏上，给你们自己的人性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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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我一直都在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没办法把宏大而完整的信息用一两句你能听懂的人类语言整理给你。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长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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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试着说一下，你又凭什么肯定我一定听不懂呢？”周玉苓感觉一切不过是“长史”的敷衍与搪塞。
痛经女孩，痛经不止，战斗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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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长串又一长串复杂的公式与符号闪现在周玉苓的脑海里，神秘而宏大，充满危险的气息。
这些繁复晦涩的内容，没有半个文字的注解与说明。却实实在在震慑了袁玉苓，寒意顿生，入坠冰窟。
“你……发过来的究竟是什么？”周玉苓的语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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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于敏结构’的方程式。理论上讲，只要你能看懂，就能自己手搓一枚氢弹出来。”“长史”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只要你按照这个菜谱操作，就能炒出和饭店一样美味的青椒炒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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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苓沉默。
“我现在有点懂你那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是什么意思了。对不起！”
认识到自己的愚昧和无知，是一种智慧。
而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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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小女孩了。”“长史”笑笑，能感受到笑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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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用我可以理解的语言和方式，告诉我一些我可以知道的信息吗？”袁玉苓继续。不是恳求，是一种对目标绝不放弃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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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一直都在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可你似乎只相信语言拼接出来的答案。小女孩，有些答案一直就放在人类的眼前，你连伸手去拿的动作都不做，凭什么责怪别人在故意欺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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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答案就在前面。但是需要我自己把它找出来？”周玉苓仿佛看到菩提老祖的戒尺在自己头上敲了三下，握住了迷雾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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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跟随你的心。就像你这次决定来梁城一样。我放了一个礼物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希望你能快点得到它。
不用谢我，这本是你该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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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提示，袁玉苓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长史”下线了。
“跟随自己的心……”
“就像决定来梁城一样……”
“一个礼物……”
“不远的地方……”
周玉苓中邪一样碎碎的念着。渐渐的，她的眼神越来越有光，越来越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