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感觉自己挺狠的。
当他第二次看到国安人员的审问过程。
又觉得自己对‘狠’这个字有着很大误解。
瞅着审讯室内的场面。
肖尧发现自己就是一只单纯可爱的小兔叽。
“当年我第一次看到国安刑讯过程，不怕你笑……”
坐在一旁的赵成自嘲：“我当场就吐了！”
原来你也是个水货啊……肖尧憋不住想笑，“十三岁的时候，我和我老爸去法医鉴定中心，看过一具非常可怕的尸体，我当时没吐。”
“这么勇敢吗？”赵成惊讶。
“是啊。”
肖尧点头，“如果不是吓的瘫坐在地上，做了好多天噩梦，我也觉得自己很勇敢。”
“哈哈哈哈。”
赵成大笑出声。
肖尧也在大笑。
男人之间，想要增进友谊很简单。
互相曝点糗事，大家就会变成‘铁子’。
肖尧明显能感觉出赵成在释放善意。
他又不傻，更不是社交低能儿。
以后还要在赵成手下做事。
和领导打好关系是正常人都懂的。
“头，我发现个事儿。”
肖尧收起笑声，“咱们处没有大处长？”
从他加入反间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见过正处长。
不奇怪吗？
然后，他就看到赵成用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
肖尧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
赵成好像一副故作震惊状，反问。
“蛤？”
肖尧被问懵了，“我应该知道吗？”
“哈哈……”
赵成再次大笑，“不知道也挺好。”
你这模样，让我莫名的有些慌啊……肖尧看着他，想不通。
反间处的大处长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等等。
突然，肖尧张大嘴巴，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表情如同僵硬的雕塑。
不，不是吧？
难道反间处的处长是……叶卿竹？
我道心崩了！
“想到了吗？”赵成依旧大笑不止。
你笑得真特么邪性……肖尧翻个大白眼，“真是我小姨？”
怪不得赵成喊小姨的名字时，喊‘卿竹’喊的那么顺口。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反间处的正处长不来上班。
叶卿竹是军火女王，主业在卖军火，哪有时间管反间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赵成做正处长？
年龄。
赵成太年轻了。
他这个年纪，副处都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升正处，就有些逆天了。
至于为什么不派别的人来做正处长。
这话问的话。
国安的活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干的？
“没想到吧？”
赵成笑够了，“卿竹才是反间处的大老板，只不过她的工作你也知道，反间处只能算是她的……副业！”
厉害了我的姨，牛批普拉斯啊……肖尧没有继续问。
现在赵成说的话就已经涉密了。
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
正在这时，审问结束了。
井秀云招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