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辉也是摸不到头脑，他本以为这次是十拿九稳的，谁知道明明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宋氏却突然反口，说已经和其他人达成合作了。
这几千万的大项目不了了之，两人都觉得肉疼得不行。
程朝辉不死心，还去问了一个对接的副总，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挖了他们的墙角。可惜宋氏的人偏偏很有职业道德，什么也没透露。
然而宋氏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也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新的合作伙伴是谁。
集团有意往落城发展，这项目明明也是宋总亲自发话的，好不容易和山河集团谈妥了，就差签合同了，突然就接到了秦特助的电话，说是这个项目暂停了。
秦岳可是宋总跟前的红人，没人会怀疑他的话。
尽管除了山河集团，他们觉得落城没有更合适的企业了，可他们没资格反驳，再说了老板都不担心赔钱，他们作为员工挣一份工资操那么多心干嘛。
而且秦特助还发话了，每个人的奖金照发不误，宋氏的员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岳：宋总有了何小姐，谁还要和你们谈生意。
程朝辉喝了一口酒，“可惜宋氏的人不肯透露是谁挖了我们的墙角。”
“没事，这项目迟早要落地，到时候就知道了。”石远志目露精光，狠戾地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他有胆子坑我们，有没有胆子接我们的回礼！”
“姐夫说的是。”程朝辉自然也是一肚子火，语气不由得凌厉。
气氛一时僵住，程月莺出来打圆场，给程朝辉夹了菜，“好了好了，吃饭呢别谈生意，这是你最爱吃的鱼，我让人特意做的。”
转头又对石远志说，“朝辉难得来家里，有什么事就不能吃完再说嘛？”
石远志很快平复了心情，也愿意在娘家人面前给妻子一点面子，对程朝辉说，“回头聊。”
程朝辉自然没有异议。
一家人又各自聊起了别的话题。
一顿饭很快结束了，石远志又招呼着程朝辉去了书房，聊了一个多小时。
程月莺和黄静没有去打扰他们，就坐在客厅闲聊。
程月莺想打发两个表姐妹出去逛逛，“你们姐妹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可以去花园逛逛。”
但是石若灵心里装着事，哪有心思出去，就借口有些不适就回了房间。
程月莺有些担心女儿，却又不得不耐心招待弟媳。
黄静见机就想让女儿好好表现一下，“小芙，去陪陪你表姐。”
“妈，表姐难受，我还去吵她干嘛。”程芙知道石若灵为什么难受，她才不要去当出气筒。
黄静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程月莺劝了两句，“小芙说的对，若灵休息会就好了。
好在石远志他们没有聊太久就出来了。
程月莺和石远志将人送出了大门才回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