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咱们要聊这个吗？肚子饿了。”魏来瞥向瞪着他们的卖磁带的小摊主。
“走走走！吃饭去。”沈雁回见状勾起唇角道。
从胡同里进进出出的，摊主早就认识了，也不好意思赶他们。
沈雁回他们找了间小饭馆，点了四碗烩面，两大，两小。
又点了盘牛肉，放在方桌中间。
“妈妈，这牛肉贵着呢！”魏来板着脸看着她不满地说道。
“好吃啊！”沈雁回轻快地说道，见他们都不动手，干脆，一人分了两片，“看看，一人才吃两片。”催促道，“吃吧！别不舍得。”
唏哩呼噜的吃完了烩面，沈雁回他们出了饭馆儿。
魏乐掰着手指算道，“这一顿花了十块钱，能吃好几天呢！”
沈雁回紧抿着唇目光从细缝中露出来，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们。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沈雁回幽深的目光看着他们认真地说道，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鼓楼说道，“去鼓楼，大中午的那儿没人，地方也宽敞。”抬脚朝鼓楼走去。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沈雁回靠着城墙站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说道，“今儿的事情我报警了。”
“报警。”三人齐齐拔高声音说道，一脸的震惊！
“这有什么奇怪的。”沈雁回被阳光照的几乎是闭着眼睛说道，“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不报警才怪呢！”警告地又道，“这打架只有两个下场，打赢了坐牢，打输的住院。千万别打架斗殴。”
“不是，不是，那是爸爸！”魏来闻言急匆匆地说道。
“爸爸怎么了？他打我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沈雁回幽深的目光扫过他们道，“怎么？警察来问话的时候，想包庇你们的爸爸。”一字一句地又道，“做假证的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还是你们心里觉得我挨打就是活该。”
“不是，不是，这是你和爸爸之间的事情，用报警吗？”魏来焦躁地看着她说道。
“你们不是一直怪我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吗？”沈雁回幽暗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怎么我寻求法律帮助正当其理的，不行吗？”
“这事？”魏来明亮的桃花眼看着阳光下妈妈的脸被打的面目全非，怎么都开不了口，“我？”
“想说什么？好好想想也没关系，你们是我的孩子，怎么说我都没意见。”沈雁回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觉得我心狠，小题大做？至于吗？不就是把脸给打成猪头了，又不是没挨过打，过几天就好了。用得着把爸爸送进派出所吗？”
“我……你……”魏来被咄咄逼人的妈妈给呛的嘴张张合合的。
沈雁回指指他们的心脏位置，“希望你们不会良心不安。”
“你们的哥哥表态了，不该报警的，夫妻之间的事情，关起门来解决，不该小题大做，闹得人尽皆知。”沈雁回微微转头，将视线落在魏薇和魏乐两人的身上，“当爸妈的不好，让你们丢人了，在外面抬不起头来。”
“这不是妈妈的错。”魏乐急急地说道，“是爸爸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