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渣渣爹!”
丞相大人沉甸甸的荷包还没打开就被女子一把抢过。
“你这……”
傅丞相正想说我那可是几十个纯金的锞子。你这哪里是拜年,分明是打劫!
只他话没出口就见到跟着过来的沐君珩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行了个晚辈礼,然后学着傅云朝的称呼说了声渣渣爹新年好。
左相大人虽不理解喳喳爹是个什么新鲜爱称,但却丝毫不耽误他将嘴咧到天上。
“好好,都好都好。哈哈!”
左相大人挺直了脊梁毫不犹豫解下另一边的荷包重重拍到某殿下手里。
豪横的动作让傅云朝瞧的眉眼直抽。
沐君珩道了声谢然后把荷包塞给女子就牵着手转身进宫,彼时再有其他要寒暄的都被他无视走过,这一举动更加让后面的傅丞相觉得自己的地位与众不同。
于是再有同僚恭维他得了个好女婿时,左相大人立时挺了胸脯一脸自豪。
“那是当然,老夫可是殿下的喳喳爹啊。”
……
“亏你不嫌沉。”
沐君珩瞅着女子腰间两个沉甸甸的大荷包不由蹙眉。
两大包纯金锞子,她也不嫌坠的慌。
“谁会嫌钱多?”
“你缺钱?”
“不缺,不缺不代表不爱啊,我爱它,它才能爱我。”
“那你何时也爱爱本殿下?”
呵!
傅云朝直接翻他一眼,“殿下爱我吗?”
某人顿时不出声。
“爱是相互的。你又不爱我,凭什么要我爱你?”
沐君珩沉默不语,好半晌两人拐过了几道宫墙,傅云朝已把这一页掀过去时,男人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爱一个人什么样儿?”
“我怎么知道?”
她又没谈过恋爱。他问她,她问谁?
“那些人是在做什么?”
某殿下还在纠结自己不懂的问题时,女子已被一群持枪配甲脸戴面具,装扮花哨的人吸引。
“嗯?”
沐君珩抬眼看到那群人面色顿时冷了三分。
“那是宫里每年都要进行的驱傩仪式。”
许是料到她不懂,所以没等傅云朝开口沐君珩就接着解释道。
“所谓驱傩就是驱祟驱魔驱晦气,驱除灾难的意思。”
“那不就是跳大神?”
傅云朝顿时理解,难怪一个个扮的怪模怪样,这么冷的天还有几个赤脚的。
两人正说着那驱傩的队伍忽然就敲敲打打径直往这边而来。
接着就有领头的对着沐君珩一阵手脚乱舞胡乱比划,嘴里哼哼唧唧说的什么傅云朝也听不懂,但从某人身上骤然寒下的气息她确是猜到这些人在做甚么。
见那人憋屈的黑了脸就是不出声,忍不下的傅云朝直接抓了那手拿黄纸往他脸上招呼的人的手腕。
“你做什么?”
“皇子妃不要捣乱,下官这是在驱傩。”
下官?
这人还是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