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你现在联系一下云鼎科技安秘书。”
“我就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以抑制内心的气愤，抬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动静之大，吓得整个会议室内的众人齐齐一哆嗦。
“刘总，这——”
吕至一脸痛苦，让自己现在联系安妮，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眼看着吕至一脸纠结，刘韬脸色冷漠道：“怎么了？不方便联系？”
“不不不，不是刘总，我的意思是既然人家都已经决定要解除合同，咱们再联系恐怕也没什么用。”
“有这个时间，不妨多拉些业务来的实在。”
今天这个电话，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打。
“几百万的合同，说没就没了！”
“我必须要搞清楚是为什么！”
心有不甘！刘韬内心坚持，察觉到吕至的异样，眼神微微一冷，质问道：“吕总，云鼎科技忽然暂停合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昨天你去复兴大学参加宣讲会，可曾见过云鼎科技的领导?”
此话一出，吕至当即打个冷颤，迟疑再三，抬手擦擦前额的细汗。
“见——见过。”
“……”
“见过谁？”
刘韬继续追问，吕至只能硬着头皮回复：“见过陈总，还有安秘书~”
“安秘书？”
“安秘书是顾总的秘书，她怎么会去参加宣讲会？”
“难不成顾总也去了？”
提到顾枫，吕至的嘴角狠狠抽动两下，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吕至忙着擦汗，久久没有回应，刘韬按耐不住性子，当即再次质问道：“吕总，这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刘总，我——”
话到嘴边，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还能直接告诉刘韬，自己是因为骚扰人家女朋友才让公司蒙受损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话，别说是刘韬不处理他，他自己都没脸继续在公司待着。
“呼！”
“不说是吧！”
“把小张叫进来！”
刘韬口中的小张，正是吕至的助理，昨天跟着吕至一起去复兴大学参加宣讲会，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此情况，吕至内心焦急万分，急忙开口阻止道：“等一下！”
“刘总，昨天我只是和顾总闹了些误会，没想到他会暂停和咱们公司的合作。”
“您给我个机会，我亲自登门道歉，肯定能将合作挽回。”
话说的十分坚定，但在场的众人好歹也是长脑子的，人家云鼎科技既然暂停合作，就绝不会轻易反悔。
吕至此番说辞，只不过是拖延些时间罢了。
“吕总，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这次的合作对我们太重要。”
“我想知道，你和顾总之间存在什么误会，能让他如此兴师动众取消合作？”
刘韬义正言辞开口，一副刨根问底的态度。
吕至在副总的位置上盘踞多年，培养亲信不说，有的时候甚至都不把他这个总裁的话放在心上。
对刘韬而言，眼下这个机会，正是敲打对方的好时机。
“我——借助这次宣讲会，我本想找个秘书，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顾总的女朋友。”
“这其中存在了许多误会，要知道对方是咱们甲方的人，我是断然不敢招惹的。”
吕至阴沉着脸，好歹也是公司副总，这一刻，他的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