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女人低垂下眼眸，身子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说出来对不对，为了 活着，她只能孤注一掷，前面是什么，现在都不重要了。
“我在问你一遍，真的是他吗？”男人从内心里都不敢去相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没有的犹豫，她开口：“你知道的我没有骗你的理由，况且……”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以之康，：“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所以……”男人喉咙一紧，声音都在颤抖：“你们早就在一起过？”
女人点了点头，：“是。”
“是他逼你的吗？”
“不是，”女人想都不想，：“是自愿的。”
在少年时期，照亮起她整片天空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逼她。
每一次与他的见面，都令他心颤不已，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能跟他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但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他知道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有的只有冲破身体的情欲。
如果不是她的某一些方面跟那个女人相像，她不可能被他看上眼，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男人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要看透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跟变化，哪怕抓到一点细节，但什么都没有。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松动，满是坦然。
半晌，他笑了，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也像是在嘲笑生活给他开的玩笑。
想当初，他给以安的妈妈戴的绿帽子，没想到其实他才那个被戴绿帽子的人。
而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个跟自己同母同父的弟弟，那个被自己从小都放在手心里的以之源。
他冷笑一声，蹲下身，一把卡住她白皙的喉咙，用力的卡着，抓着，像是要把它给卡断，但很快他还是松开了她。
杀了她又能怎么样，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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