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看着其曼妙的背影,觉得有些无语了,字面意思上的无语,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这也太懂事了吧!
算了,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现在动。
站起来,从后面轻轻公主抱起。
怀中佳人轻轻颤抖,低着头吐了几句蚊嘤,“公,公子。”
李应坐下,将其放在腿上,在耳边低语,富有金属般地磁性,“你都说了,让我说什么?”
“奴,奴家不知道。”张贞娘将整个脸都埋进李应怀里,耳根子都红了。
李应轻笑,如今正是青春美好幻想年龄,怎么会如此成熟懂事,不过是心里埋着,不想添麻烦罢了。
“贞娘,我喜欢你,你呢?”
“奴家的心意,应,应郎不知吗?”说着看向一处墙上,有一块锦布遮住着什么东西。
李应微微运气,手掌一挥锦布掉落,露出一幅画来,正是李应骑着白马,在夕阳下行走的样子:
白马少年郎,逍遥走四方。
“画得不错,就是差点东西。”
“什么东西?”张贞娘好奇地轻轻抬头仰望那刀刻的脸庞,一想到正在其怀里,脸又红了,赶紧低头。
“少一位佳人相伴,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吧,虽然不是我做,偶然在一处坊市得到,想看吗?”
“嗯。”
“亲我一口,就给你看。”李应微微低头笑道。
“应,应郎欺负人。”嘴上如此说,行动很快,如蜻蜓点水,触之即分,李应都没有什么感觉,像是一滴水滴在脸上。
摸了摸,感觉还不错,将画作展开,正是张择端抓拍的那一幅秋风瑟瑟送风流,李应和张贞娘在马车内谈笑的画面,栩栩如生。
张贞娘眼神一亮,“好漂亮,应郎,你寻何人画的?”
“坊市一举人,如今应该进了翰林图画院了,喜欢吗?”
“喜欢。”
“那送你了。”
“太,太贵重了,如此画功,此人日后定然画作卖价不菲,公子收起来以后若是……”
李应尴尬地微笑,心里想的是免费的,然后紧紧抱住,物理打断话语。
“贞娘喜欢就收着。”
“好吧。”张贞娘红着脸,轻轻收起来,紧紧抱着,能不喜欢吗,和心爱之人同处一画,永久保存下去。
“贞娘我想好好和你谈谈婚约的事……”
“嗯,好,都听你的,应郎,奴家相信你。”
李应心中小人儿泪目,如此好女人何处寻啊,真想许愿送屏幕前的各位“独者”一人一个。
“那我先离开了,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嗯,去吧,应郎不要让公主等急了。”
“贞娘让你受委屈了,放心,那公主应该只是想靠我出宫,然后各过各的。”
“没事儿,一月有应郎陪一天,做小的奴家也愿意。”
“贞娘,有时又不知道,是因为救命之恩,还是因为我的帅气吸引了你。”李应微微昂首,有些得意。
“噗呲”张贞娘轻笑,然后低着头细语,“不知道,只是感觉应郎有些与众不同,有时带着可怜心疼的眼神盯着奴家,很,很不好意思。”
“有吗?没有吧!”
“大抵是没有吧。”张贞娘又笑了,李应仿佛找到了一些存在的意义,也许就是守护身边人的笑容。
在房间里磨了一会儿谈话,李应便趁着月色前往皇宫。
最后,吃了一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