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无趣地笑了笑。
“但我从来没有感到快乐。”
“有时候，我后悔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如果我没有……”
邦格格……
席盈坐的椅子刚站起来，就被踢倒了。
“将军，您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
他的眼睛红了。李将军看到他们，吓了一跳。
“夕影……”
李将军想要握住席影的肩膀，席影却避开了他的手，冷冷地瞪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但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能看到年轻的李瑞，就像李将军描述的那样。
想想现在的李瑞和小时候相比，兮影就感觉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被利剑刺痛。
“将军，你杀了你自己的女儿。”
席樱嘴唇颤抖着低声说道。
她现在该是多么的活泼啊，才会变成这样。
李将军面无表情，回答着夕影的话。
“真的吗？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以我对李将军的了解，你王妃什么都不知道。我相信你有能力瞒着你的女儿。”
据他说，李将军有过错。他教导李瑞不要向公主解释自己。
她为他选择了同样的方法。
这就是为什么当他认为她给他下药时，她从来没有试图告诉他那天晚上的真相。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了。”
李将军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但至少我的那一步让我的女儿成为了今天的她。她很坚强，有能力……”
席鹰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坚强？你觉得你让她变得坚强了吗？”
席影在李将军面前拍了拍手，无趣地笑道。他的眼睛红了，嘴角带着微笑，继续说道。
“那李将军醒醒吧，你让她坚强，却又空虚。她空虚到现在不敢在别人面前流露自己的情绪，因为她认为每个人都会利用这些情绪来让她变得虚弱。”
就像她在他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一样。因为她害怕他会利用她的情绪让她变得脆弱。
就像第一公主那样。
席樱记得李瑞在收回身体之前，独自在暗室里哭泣。
她身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以至于她彻底改变了。
他到底能不能把那个李瑞带回来？
他到底想见谁啊！
谁热闹了！
谁是真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