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像是参与正事,但却永远能最先拿到最新的消息,不单单是她不愿意议论,而是她可以装傻猜忌,将不懂得整出来,他自然会解答。”
皇甫惊云想想都是不屑。
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不论是谁都是如此。
她若是出事,第一时间就会有人告诉她。
“她的确毫无背景,可这么多年过去,累积起来的人脉,那样的背景有或者没有,毫无任何区别。”
沈明月听懂了。
这才是他想要告诉她的消息吧。
慧妃在短短几年内,背地里拉拢了不少人,但这些人并没有人知道。
以为她不过是与他们寒暄,并无深切的交往。
而他不一样。
躲在暗处,所有人都不知的情况下,自然很多秘密不需要防着他。
也是因为这样的身份,才能知道许多人并不清楚的秘密。
不过,沈明月倒是真的有些佩服。
慧妃的聪明,短短的几年之内可以笼络人心,并且巩固自己的位置。
可这些和画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画里的人是在殿下说的这些人之中?”
皇甫惊云拧眉,“当然不在。”
“哦。”
沈明月随意回了一句。
哦?
皇甫惊云惊讶。
他说了半天,难道是一个字没听进去?让她在这一般费口舌不成。
这女人有多么危险,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何必非要在这种时候去招惹。
“你就不怕这件事东窗事发,说是你?”
“无所谓。”
沈明月一开始还担心洗脱不了嫌疑,如今她这么厉害。
就是传出去只怕也没有多少人会说,表面的傻子背地里的狠人可是和那些爱炫耀的人不一样。
她自然不怕。
皇甫惊云瞬间无言。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说,平白无故告诉她这么一个消息。
“殿下,明日太后生辰你真不去?”
皇甫翊坐在院子里摇着椅子冷笑,“我去做什么?赏花?还是被赏?”
他最厌恶的就是一群人互相寒暄,却没想到自己变成如今自己最厌恶的人。
想来真是可笑。
而身边的却有些担忧,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缺席过,哪怕是病着也强撑着去。
怎么如今反而是找起了借口。
“殿下……”
“不去,谁爱去谁去,一群为老不尊的男男女女打着赏花的名义阿谀奉承有什么好去的,再则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赏花吗?”
他眼神一冷,立马将身边人吓退。
当初可是费尽心思取消这样的宴请,如今可倒好,她一出来就重新开始以这种名义邀请,还在自己寿宴之上。
他自然是找不到借口。
如此不去也罢,眼不见心不烦。
“沈明月呢?听闻太后下令不许她参见?”
“是,不仅如此,太子殿下也不去,还有尚家小姐也是称病在府中养病。”
“哦?”皇甫翊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更是觉得有趣。
这该出现的人一个不在场,全都躲着走,实在是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