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见段晨的话,了然点头,趴在段晨耳边让他放心,
“照顾客人是她的专业。”
待段晨去点歌时,她姿态妖娆端起一杯酒,偏头看端坐在她旁边的霖越。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霖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被切割出让人一眼沦陷的一面,整张脸看起来都是冷清,淡漠的样子,高挺的鼻梁。
浓稠的眉。
“眼睛不想要了,”
霖越感受到旁边女人炙热的打量,手中的酒杯被他不轻不重放在桌上,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说出口的话,却让人莫名胆寒,阴冷的语气夹带着明显的震怒。
女人听见霖越语气凉凉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想着他可能心情不好,于是举起手上的酒杯碰了碰霖越放在桌上的酒杯。
“这位帅哥一看就心情不好,来我陪你喝一杯,”
放在他身上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单手端着酒杯等他举杯。
霖越抬眉,冰冷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仅仅是一眼,看的女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慰藉,不等她说什么,霖越像是嫌她身上臭一样,
坐的离她远远的。
待他坐定后,从兜里拿出烟,慢吞吞点燃。
期间段晨的朋友们一一过来给他敬酒,被女人碰杯的那只酒杯他再也没用过。
又让服务员给他送来新酒杯。
刚开场时他喝的是洋酒,中途换了啤酒。
这是他初次喝啤酒,段晨那小子非要让他尝尝,说啤酒是男人深夜最好的解忧神器。
他倒无所谓,是酒就行。
女人自从霖越远离她之后,她便时不时去看他,他姿势随意喝着酒,一脸的生人勿近,那双明明很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冷漠,看的她心痒,瞬间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这种男人追起来不要太过瘾。
“我说霖医生,酒吧里的酒挺贵的,你能不能少喝点,”段晨唱完一首歌,过来跟他碰了碰杯,顺便打趣他。
“酒吧不接待穷鬼,你可以走了,”霖越喝下一口酒,声音没什么温度道。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把你叫出来一次,怎么能走,”段晨没脸没皮凑到他身边,贼兮兮问,“我说,你怎么了,平时可不是蒙头喝酒的人啊,”
话音落下,又碰了碰他的胳膊,“是不是钱太多,没地花也烦啊,”
他一脸同情,为霖越考虑。
“啪嗒”
霖越又点燃一支烟,淡淡的烟雾弥漫在他漫不经心的脸上,他扯了扯唇道,
“分你花,”
他说话时,对着段晨抬了抬下巴。
段晨闻言,一把拍在膝盖上,双眼放光,兴奋叫着,“这事做哥们的必须替你分担啊,那什么...你准备分给我多少,”
霖越姿态慵懒依靠在沙发靠背上,不动声色斜了他一眼,“我缺个儿子继承家产。”
段晨,“........”
他揉了揉脸,心里纠结,他是回家跟他爹商量商量改名换姓。
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不等段晨想明白,女人便端着酒杯,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过来,站到霖越面前。
从她的角度看去,霖越经短的发丝都是那样的迷人,眼睑上的睫毛浓密,细长。
“滚远点,”
霖越感受到头顶落下来打量的眼神,猛然抬头,语气间尽是阴戾。
坐在他身侧的段晨吓的一哆嗦,他还是第一次见霖越发火的样子。
吓的赶紧让那女人哪来的打哪去。
女人带着不甘的眼神离开后,段晨正要给霖越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