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过来的时候，发现商衍依然还是那个姿势坐着，手边放着一台电脑，正在处理工作。
而本来普普通通的会客区，因为商衍都变得高贵起来了。
商衍听到动静，合上了点头，抬眼看去。
前台笑着上前道歉：“不好意思，商先生，符律现在有空了，我带您去一下办公室吧。”
“好，那劳驾。”商衍放好电脑。
去符谨的办公室会经过商凝月的位置。
商凝月仿佛受到什么感应一样，倏然抬头，嘴唇动了动，差点抑制不住想要叫人的冲动。
但是想到商衍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话，商凝月就住了嘴，商衍看到妹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仿佛在安慰妹妹不要担心。
等商衍走过商凝月的办公桌旁边的时候，商凝月发现自己的桌子上多了两颗大白兔奶糖。
她忍不住抬头，正好商衍回头冲她眨了眨眼睛。
她笑了一下，心情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商衍一进办公室就下意识地扫视了一遍办公室的环境，所谓环境也是人的心理写照，至少商衍看来，符谨的办公室干净整洁，整个布局都十分和谐，看上去是个做事情非常有条理的有主见的人。
前台出去后带上了门，商衍和符谨都不着急打招呼，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就这么对视着。
最后还是符谨没有沉住气：“怎么商总今天是要过来和我在这里玩沉默游戏的吗？”
他语气里带着讥讽，商衍笑了笑：“符律说笑了，贸然拜访，没有提前和符律预约，是我失礼了。”
符谨冷笑，摆出了一个计时器：“没关系，我这里按时计费，想必商总不会付不起吧。”
商衍神色不变，抬了抬手：“请便。”
商衍越是这个模样，符谨心头那股气就越冲。
他把手上把玩着的钢笔往桌子一扔，语气更加不好：“呵，商总大气。”
商衍却像是想要气死人不偿命一样，接过了符谨的话头：“符律过奖了，知识付费，应该的，我今天过来，也确实是有问题想要咨询符律，似乎符律对我很有意见，不知道商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呢？”
符谨果然被商衍这副模样气到了，他觉得商衍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商人的本质特征尤其明显。
“商总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你有意见，商总平时就喜欢空口白牙污蔑别人吗？”符谨冷冷地盯着商衍的眼睛。
商衍就算是抱着心平气和的心态过来的，也架不住符谨三番两次的放肆，于是决定直入主题，不打算跟符谨绕圈子了。
“符律，先抛开这个话题不谈，我想你也清楚，我今天为什么会过来，我既然来了，就是希望能跟你好好聊一聊，不知道符律愿不愿意呢。”商衍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商总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律师，跟你们这种大集团扯不上关系，商总怕不是找错了？”符谨揣着明白装糊涂。
商衍没想到他都说到这里了，符谨还是这个鬼样子，索性就直接把他姐姐搬出来了：“那不如我们来聊一聊你姐姐，符晴？”
商衍的话刚落音，就看到眼前的符谨变了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