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智商压制的琪亚娜很是羞恼，但她也没什么办法。
算了，她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丢脸什么的已经无所谓啦！
于是琪亚娜放弃了在雷电芽衣面前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尊严，将所遇到的情况一一告知了千人芽衣。
“……”
“有意思。”千人芽衣沉思片刻：“这一位千人之律者竟可以突破原有的限制，强大到掌控十亿级别人类意识的程度？”
“……看来量子之海也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况且，祂真的是千人之律者么？”
千人芽衣思虑过后，还是婉拒了琪亚娜的请求：“……抱歉，我不能吸收祂。”
“啊芽衣你变了——”被拒绝的琪亚娜一愣，随后凝视着千人芽衣，“陌生，太陌生了！”
连最可爱的猫猫老婆的忙都不忙，难怪爱酱她们说这一位是坏芽衣！
真的是一点都没说错！
啊啊啊本小姐生气了！
见琪亚娜气成了河豚，千人芽衣感到很是好笑，说道：
“我并非立场的不同而拒绝你……虽然你找我这个‘敌人’帮忙确实很离谱，但谁叫你是琪亚娜呢，我是可以帮你的……”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琪亚娜追问道。
“琪亚娜，用你那聪明的小脑袋想想，一个掌控十亿人类意识的律者，还能叫‘千人’律者么！”千人芽衣解释道。
“就算你成为了终焉，融合了这么多人的意识后，虽然不至于死去，但自身的意识都绝对会被多个人类的记忆覆盖，最终演变成一个混乱的克苏鲁生物！”
“所以哪怕千人之律者在掌控意识上有加成，但也绝对不可能达到这种境地的！”
“啊……那你的意思是……”琪亚娜心中有些明悟。
“千人之律者的身份，只不过是表象罢了！”
千人芽衣叹道：“你们不是千人之律者，不知道千人的特性，所以误判了对方的身份。”
“想必，这位高维生物也一直知道你们的计划，也一定在偷听着我们的谈话。”
千人芽衣突然转变了语气，说了让琪亚娜毛骨悚然的话语：“你说是吧，——这个世界的崩坏神，亦或者说，意志统括者？”
“什……什么，一直有人在窥咱的屏？！”
不止是琪亚娜被吓得的浑身冰凉，也在一旁偷听的布洛妮娅的涡轮更是被吓直了……
原来，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一个绝对超乎想象，号称为崩坏神的敌人，在暗中窥伺，随时准备偷袭她们！
在两小只几乎被吓哭时，一道扭曲混乱到了极致的怪异声音，凭空出现。
“不愧是我们一族的宿敌，迄今还在原初宇宙不断讨伐吾族的人类之神，居然光凭猜测就断定了吾的身份。”
意志统括者呕哑的声音简直和爱莉希雅呈现出两个极端，光是听到这个声音，琪亚娜和在场的两位布洛妮娅都感觉自己要被恶心死了……
“哎，无知是福啊……”
“非要追问出真实情况，现在好了，日子不好过了吧——”
瞥了一眼捂着头的两小只，千人芽衣叹道：
“竟然连你这种玩意都出现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比起考验人类的终焉之茧，你这种以侵略和扩张为乐的黑暗生物，可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杀死你。”
出于本能的厌恶，千人芽衣在面对这个崩坏2的BOSS时，暂时放下了对人类的成见。
毕竟她成为律者，顶多是将人类文明进行重启，不会赶尽杀绝。
和起这种吞噬和毁灭的造物比起来，简直就是八字不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