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栋一些懵：“怎么说？”
于宝菱放下摄影机，也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并没有隐瞒和贺灵女士的交易。所以前天我们的对家私下联系了贺女士，表示想要收购这项技术。虽然贺女士告诉了我们这件事，但她并没有给我们一个肯定的态度。”
“大小姐是说天网公司？”
于宝菱点点头：“今天下午我们将和贺灵女士正式会面，CT这时候透露出这个消息，怕是所图不小。”
任栋不太明白商业场上这些弯弯绕绕，但以他脖子上那个待了三十多年的脑子来想，这个消息对CT似乎也不是个好消息啊。
这不是大大增加了交易失败的可能吗？
见任栋依旧疑惑，莫斯宇只能提醒道：“以CT的个人实力与影响力来说，既然她已经现身，她的新语言必定会在计算机领域占有一席之地。”
“所以呢？”
于宝菱和莫斯宇对视一眼，眼里不知道是笑还是无奈。
“所以这次交易已经不是单纯的购买某项技术，而是，争夺CT这个人。你懂了吗？”
这要再不懂就不礼貌了，任栋醍醐灌顶，然后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家BOSS和大小姐，想问问他们的打算，又觉得自己这么问会有些越界，最后支支吾吾地憋出来一句：“我没想到CT是个如此年轻的女人。”
“谁会想得到呢？”于宝菱看着照片上那个不仅美得惊心动魄，就连穿得也价值连城的女人，“外国人的实际年龄普遍看起来比看起来小，以CT的这张脸，我说她刚满20岁估计都有大把的人信。”
莫斯宇也看了几眼外甥女刚刚发给她的照片，思索了一会儿后，也摇了摇头：“要么不是本人，要么就是外国某个权贵家族秘密培养的子女。”
“看夏心弥和那个女人的熟络样子，不是本人这个选项未必可信。”于宝菱划到下一张照片，手指抚摸过夏心弥的脸，“等着吧，我想你们学界很快就会出现震动了。”
果然，甚至还没到中午，航信研发组的办公室就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爱德华教授刚刚发表声明说文韵是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几本IEEE期刊上都有不下五篇是文韵以匿名发表的一作。还说文韵的新论文已经过审，是有关的计算机高级语言的，下一个月就要发表了！”
黎杏探出脑袋：“什么文韵？”
“就是CT啊！CT刚刚在天启实名了！”
“啊？”黎杏赶忙登陆天启论坛，果然发现论坛已经快炸了，“CT居然是A国首富的孙女，这是真的吗？”
帖子一个接一个，但除了被不停引用的CT的帖子，还有一个科普帖子被顶了上来:
文韵·安德烈斯，A国现任首富的孙女，18岁博士毕业后便任何再无踪迹。
这个显眼的名字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文韵就读期间曾经获得的荣誉。
但毕业后文韵就神秘失踪，就连网络上也难以找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加上安德烈斯家族连续几年的缄默不言，让世人都以为这个天才已经被雪藏，更夸张的说法甚至说她可能已经香消玉殒，结果却在这时候突然现身。
帖子下面几千条回复，不乏关于安德烈斯家族的阴谋论，还有讨论她匿名为多洛萨，法拉希娅和门达西亚娜发表的林林总总高达三十篇的专业论文。
其中有个高赞回复点出了那几个匿名的精髓:“这些名字的意义都包含谎言，我们都被她骗了。但如果她不匿名，谁又能相信这么多跨专业的论文是一个刚刚年满28岁的女人发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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