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再招人手,或者跟其他店联合。”刘青青提议道。
“那也没有这么快呀。”女老板很是矫情地说道。
“那就算了!我再找另家吧。”刘青青冷冷一笑,一把夺了订单,欲要跑出缝纫店去。
“哎哎,别别!”女老板急了,立即招手道,“我们尽量快好吧?”
“这还差不多,这是订金,够不够?”刘青青脸上露出微笑,一锭银子放在她的手里,笑道。这下可以交差了,总不会叫胡丽青说他没本事了。
“够了、够了!”女老板手一沉,银子几乎就要落到地上。
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带上砍刀、绳索和扁担走到山上。陈松松把绳索和扁担在山地一丢,手提砍刀,走到一株弯来弯去的树边,往手心吐了口口沫,抬头看了一下树顶,对准树根砍了两刀,也不是很用力,然后,在树身上用脚一蹬。
“喀嚓”一声,那株树就这样折断了,陈松松又拿起砍刀把树枝断了下来。只一支烟的工夫就把这株树砍成一段段的柴火。一株树就这么一大堆柴火,这也太省事了。
陈松松接着就寻找这种不能成才的树枝。一株就是一大堆,一株就是一大堆,一会儿工夫下来,他砍的柴火就堆积如山了。
而李磊磊和赵哲哲跟陈松松砍的柴不一样,他们都是细柴或者说软柴,也就是说,砍得不是树木。这种柴不仅烧,而且可以引火,当地老百姓叫“引火柴”。虽然,费些力气,但是这种柴是非砍不可的,有了这种柴火,柴火的品种就全面了。当然,他们有时砍些灌木,有了这种柴混在里面,柴米烧得时间就长久些了。
“怎么样啊,你们砍的?”陈松松抹了把头上汗珠问他们道。
“还行吧!不像你投机取巧!”赵哲哲直起腰来,看不习惯他那得意洋洋和沾沾的模样。
“什么投机取巧?说得多难听!我是砍不习惯细柴。”陈松松狡辩说。
“得了吧?你砍不习惯?这话叫我们说还可能。”赵哲哲冷笑道。
“怎么啦?”陈松松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当初,你帮助那个提供给我们情报的老樵,不是砍过这种柴吗?”赵哲哲一针见血地把他指出来。
“嘿嘿……那是,那是,没办法。我知道砍细柴要有耐心、细心,可老子没有。我是粗人只能干粗活。”陈松松突然绽开了笑容,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哎,二哥,你可以吧?”赵哲哲没跟他一般见识,笑道。
“我是可以。不知,你们可以吧?”陈松松道。
“可以了!”李磊磊代答道。
于是,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开始整理和捆扎柴火。陈松松一株树的柴火就可以捆扎成两大捆,而李磊磊和赵哲哲这么长时间砍下,也就是捆成两大捆。他们的大捆即压得结实又像小丘似高大。
它们压得青竹扁担两头弯弯,犹如细月了。
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自然都是神力,颇不费力担着就健步如飞走下山去。
“等等我,三弟、四弟!”陈松松抽出绳索,担起扁担又要往山坡上走。
“四弟,我们不等二哥啦?”李磊磊见赵哲哲头也不回地走下山坡,就问道。
“等个屁,不等了。”赵哲哲对李磊磊说道。
“这可忒不仗义了吧,四弟?”李磊磊有些责怪赵哲哲。
“回头再来帮他!”赵哲哲很有理智地说道。
“哦。”李磊磊低声响下,觉得比等他要仗义得多。
待李磊磊和赵哲哲到孤儿院把柴火放妥,回到山坡途中时,陈松松把山上所有的柴火全都运到这儿了。
他们把所有柴火分成三部分,每人一部分地担了回来。刚刚走到孤儿院,他们就闻见“哇啦、哇啦……”几声婴孩的哭泣声。
“我们的孤儿院有婴孩吗?”陈松松把沉甸甸地柴火换了一肩,奇怪地问身边的李磊磊。
“有吗,我们孤儿院?”李磊磊眨了眨眼问一边赵哲哲。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赵哲哲虽然语气严肃,但脸上却是挂着笑容的,“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这么简单。”
“对呀!这么简单。为什么,进去之后不就知道了吗?”陈松松一拍后脑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