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话说死,吴飘飘,你还是别管闲事。对于你们有什么益处呢?”美鼠精打算豁出去了。他们没有正式交过锋了呢。
“我们不要什么好处,我们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吴飘飘明确无误地告诉她说。
“别唱什么高调!无名师太一死,《观音宝典》不是属于你的了吗?还说什么不要好处,替天行道,匡扶正义!鬼才信呢?谁都是无利不起早的!”美鼠精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信不信于你,谁也没叫你相信。还有多少老百姓,都给你们害死了。你们盗窃他们的大量食物和副食品,饿死了多少人……还有盗窃天上太上老君仙丹……这些罪行足以让你死上百回了!”吴飘飘干脆把美鼠精所有罪行一股脑儿抖出来。
美鼠精愈听心里愈不是滋味,愈听脸色愈难看,光白的脸色变得像一块臭猪肝,大吼一声:“够啦!你也不什么好东西!”匕首见图穷了。
“我怎么啦?”吴飘飘问道。
“东海龙王的私生女!宁波郭巨的拉油瓶!没处可去了,到桃花岛寻求安慰。”美鼠精把她所途听道说的全都揭露出来。
“老鼠精,你太可恶了,简直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吴飘飘气得丰美的胸脯激剧起伏,狠不得立即把美鼠精撕碎了。
这厮,她理屈词穷了,用她的隐私来打击她。
吴飘飘把双拳得嚓嚓作响,浑身发汤,双手发热,欲想一拳把美鼠精砸成肉饼,踹到大海里喂王八。
“呀——!”美鼠精用精神打击她以后,又以武力相威胁了,提了一口真气,一拳击向还在愣神的吴飘飘。
吴飘飘闪身躲过,立即抖擞了精神。
“哈、哈、哈……”美鼠精退回到原地,嘴里鼓着气,双手挥舞起来,但见她浑身的衣物鼓吹起来,像迎风的帆布,又如吹足气的老鼠。
美鼠精如此鼓满浑身的气以后,慢慢地,徐徐地向吴飘飘扑来了。但她扑了个空,吴飘飘倏地向海空上飞去。但见美鼠精也升上海空去。
此时,但见吴飘飘与美鼠精站在礁尖上打斗,你来我往,拳来掌迎,打得难分难解。一会儿,吴飘飘又向后飞去,站在另一块的礁峰上,噼哩啪啦又打了起来。吴飘飘胸襟上的几处有些小小的挂破了,也许被美鼠精的利爪抓破了,而美鼠精的衣襟已经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显而可见,她的嘴角边还露着血迹,惨状略显。
“嗨!”吴飘飘大喝一声,一掌把她推到大海里,然后如影随形,扑向大海。
一股海水连带美鼠精从波浪冲出来,吴飘飘头下脚上向海里冲去,同时击出双掌,逐起海浪立即把美鼠精淹没了。
倏地,美鼠精从浪谷如条飞鱼一样蹿出来,此时,已经站在浪峰上,浑身披着水晶昌的海水。
吴飘飘冲下去之后,突然来了一个靓丽的转身,头上脚下,踩在波面上。
美鼠精立即用双手击向海面上,轰!海面上立即逐出一股水柱,向吴飘飘泼去。
一股水浪立即向吴飘飘击去,拔刺刺罩在吴飘飘身上,立即把她淹没了。不过,瞬间,吴飘飘也是浑身披着亮晶晶海水,已经站在浪峰上,与美鼠精形成畸角与对峙。
两个女性浑身湿透,纤毫毕露,性感异常。
吴飘飘双手向海水一击,轰轰!一股巨大的水柱,翻江倒海扑向美鼠精,一下子把她罩没了。
美鼠精双手击向海面,连续击去,轰轰轰!一股股水柱向吴飘飘击去,顿时也把吴飘飘淹没了。
美鼠精脚轻轻一踩,呼地飞上海空,向老鼠山飞去,稳稳地伫在最高的礁峰上。吴飘飘也从海面上蹿上来,向美鼠精飞去。
美鼠精迎上来就拍向吴飘飘,吴飘飘立即还击,啪啪!双手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很悦耳呢。
吴飘飘与美鼠精又在海空上打了起来,又从空上打到地面,又从地面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海面,又从海面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礁峰上。
美鼠精脸庞上到处都有伤,也可说是伤痕累累,而吴飘飘脸面上也是有伤,不过比美鼠精轻微而已。
“你去死吧!美鼠精!”
吴飘飘站在礁峰一边,美鼠精伫立在另一边。蓦然,吴飘飘全力双掌摧出,袭向美鼠精的胸脯,并大喝一声说道。
“啊——!”一股狂飙把美鼠精推向空阔的海空,美鼠精惨叫一声,向身后飞去,嘭地跌入波浪翻卷大海,良久不见她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纤细的双手攀住一块嶙峋的海礁。
吴飘飘眺望着美鼠精跌落的海面上,良久才收回目光,脸情由严肃慢慢地,徐徐地,缓缓地变成微笑,一种胜利者才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