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松和李磊磊被钻地踢倒在地时,还很不服气地扭过头看钻地和灵空,心暗这两个他娘的怎么像吴飘飘和刘青青呀?
“哎,哎,三弟,这二人好怪。像我们的人。”陈松松用暗语道。
“我也纳闷。明说吧,像仙儿姐姐和青哥。”李磊磊也用暗语道。
“可是,刚才的钻地和灵空那儿去了,这两个人也像他们。把我们弄糊涂了。”陈松松暗语道。
“是啊,但二哥,你也别急!我们慢慢弄清楚就是。”李磊磊暗语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们呀?”钻地狠狠地瞪了陈松松和李磊磊一眼道。
“舛舛……告诉他们也无妨!”美鼠精兴高采烈地笑道。
“是!听着,这就是我们的钻地兄弟和灵空兄弟!”孬种立即出班向陈松松和李磊磊介绍道。
“你们骗谁呀。黄口小儿也不会被你们骗的。”陈松松信自然信的,这世界往往计划跟不上变化,什么事都有可能,但他想进一步弄清这是为什么,故意这么说道。孬种立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噤若寒蝉。
“大将军,您甭跟他废话!爱信不信,他姥姥的。他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钻地不屑一顾地说道。
“钻地和灵空因为他们把你们抓来了,本事大得惊人,因此由鼠怪升为鼠精。哈哈。你们不要吃惊,也不要不服气。”孬崽说道,听口气,这小子对钻地和灵空也是有些不服气,一副酸葡萄似的样子。
“什么鼠怪变鼠精,老子对此不感兴趣!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松松也一副不屑一顾地样子,暗对李磊磊说,“果真是这两家伙乔装打扮的。”
“我已经看出来了,不,听出来了。”李磊磊暗语道。
“你怎么听出来的?”陈松松暗语道。
“姥姥的,谁有这么口头禅?”李磊磊暗语道。
“哦,我也注意到了。”陈松松暗语道,他也不甘示弱。
“你姥姥的,谁要你们感兴趣了。老子对你们也不感兴趣!”钻地又大大咧咧的说。
你姥姥的,这话谁好像老是挂在嘴边,孬种绞成脑汁、搜索枯肠起来,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
钻地说道向陈松松和李磊磊使使眼色。
“果然是她和他。”陈松松说道。
“我也注意到了,她在向我们使眼色哩。”李磊磊高兴道。
“你两小子叽叽咕咕地在说什么呢?”钻地狠狠瞪着陈松松和李磊磊,“再这样当心割了你们舌头!”
“别得意,有什么本事呀?只不过用下三滥的什么‘诈死术’。有本事,光明正大地跟老子们打一场!”陈松松故意对钻地凶巴巴地说道,装出一副恨不得把他杀了的目光。
“什么下三滥手段?能把你们抓到的就是好手段!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不要来这儿!你有本事也把本王抓了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美鼠精很有涵养地说道,又不慌不忙地说道,“来人!”
“有!”两个女鼠精侍女步出班例道。
“把开光小师父带下去,好生看管。有什么差错唯你们是问!”美鼠精严厉地吩咐道。
“开光师妹!”陈松松惊讶道,突然他哈哈大笑道:“女妖怪,你是怕了不成吧?怕我们救了开光师妹去吧?”
别人不明白,他李磊磊是心知肚明的,他们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呀?为了抢回观音宝典和救出开光小师妹,今天开光小师妹就在眼前,说不准那观音宝典就在美鼠精的身上,如果让开光小师妹一走,就没有办法夺回来了。陈松松的意图激将美鼠精留下开光师妹。
“怕?在老娘的字典从来没有‘怕’字!你们慢,先留下开光小师父。”美鼠精气得站立起来,不屑一顾对陈松松说道。
他玛的,果然中计,陈松松暗中大快朵颐,嚷嚷道:“果然还有些胆气,还有些种。不过,你们派出几个人来,况且称之为人吧,跟老子一对一地打,不知阁下以为如何?”陈松松嬉皮笑脸地说道,他的一个计谋已经在心里生成。
“你以为你是谁呀,狂妄!”钻地一声断喝,想把水再搅浑一些,给陈松松推波助澜。
“兄弟们,看你们的了。你们接受他们的挑战吗?”美鼠精对于陈松松的挑衅,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她是这儿主宰,这儿的老大,尽管窝火但她不能乱了方寸,于是显出不慌不忙的态度地说道。
“这……”身为老大,孬种不能不表态,抓抓头皮没了下文,打又打不过人家,不打又是很失面子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没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输。也没事关系,两对一也没有关系。怎么打吧?”美鼠精想发火,没有看见这么窝囊的兄弟,人家拉屎拉尿已经拉到头上了,就是死蟹也得吹吹泡沫呀!
“打!打!打!”钻地抡起拳头说道。
“打!打!打!”灵空也抢起拳头说道。
在钻地和灵空的推波助澜下,孬种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好吧!……打就打!谁怕谁呀!”前一句对美鼠精讲,后一句对陈松松等讲。
“你们一起上吧!”陈松松狂妄地说道,他指了指四孬和钻地及灵空。他的计谋里是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不然,他们会被美鼠精拖跨累死。
说着,眼睛张开对视着美鼠精的媚眼,很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