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呀,要不是我们机灵,也早就死在那该死的神猫掌下了……”钻地鼠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那头老猫头吗?那他们人为什么不动手?只叫老猫头跟你们打。”孬种更是被钻地鼠说得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估计呀。”此时,一边的灵空发话了,相对来说,他还显得沉冷些,“他们在背后操纵,还不时地给老猫头服些丹药,以增强他的功力。后来也证实,委实如此,该死的老猫头功力越来越强悍,把
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尿滚屁流……”
“尤其是那个美女,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是摇空指挥着老猫头,显得鬼神莫测,呒呒呒……”钻地鼠想起来就痛心疾首。
“这怎么办呐?”孬种显得心急上火,在地上踱来踱去,一筹莫展。
“什么事?什么事?”孬子和孬蛋走过来凑热闹。
“管你们什么事?……大哥,你别心急上火……”孬崽对孬种好言想劝道,突然眉头一皱,对着孬种耳语言起来。
……
“仙儿姐姐用你脸上的伤,引出硕鼠来。然后再利用放跑两只硕鼠引出鼠怪来,然后再放跑两个鼠怪引出鼠精,这多像一个个的连环计呀……”走在最后的李磊磊和赵哲哲在相互推论问题,是赵哲哲给陈松松解惑说。
“为什么,这次仙儿姐姐又不亲为?”李磊磊有许多疑问,得不到解释,趁与足智多谋的赵哲哲在一起,就多问些问题。
“俗话说,杀鸡焉得用牛刀!”赵哲哲这么通俗易懂地说道。
“哦。那她不怕我们把事情搞砸吗?”李磊磊有些信心欠足地说道。
“她放手让我们一搏,自有她的道理。仙儿姐姐,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主子。当时,她如果是畏首畏尾,那还能捣得毁万年鬼域,消灭得了瞑八荒吗?”赵哲哲说起此事来,大拇指还一翘一翘的,不就是以他为牺牲换来的吗?
“噢,噢,对,对!……我还与仙儿姐姐并肩战斗过呢。”李磊磊立即脸上露出嫣然的笑容,与仙儿姐姐并肩战斗,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你们不说话会死呀!”陈松松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要是暴露目标,拿你们是问。”
李磊磊与赵哲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噤若寒蝉了。
“笃笃笃”老猫头突然停止不前了,在一面墙壁上敲了敲。跟在老猫头后面的刘青青和陈松松也来个急熬车,停住了,后面的李磊磊和赵哲哲迅速靠近。
刘青青和陈松松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倏地用他们的肩膀同时向那面墙撞去。
轰轰!在他们合力用力之下,那面墙壁被撞开一扇门,刘青青和陈松松迅速蹿了进去。一间偌大房间内释放出浓浓的烟雾,弥漫整个房间,能见度极其差劲,然后,李磊磊和赵哲哲也蹿了进去。
轰轰!奇怪的是大门自动合上了。
“呀!”老猫头很痛苦地叫唤了一声,原来他的尾巴被夹住了,拼命地一拽,总算拽了出来,然后没命似地逃走了。
赵哲哲与李磊磊对视了一眼,摇了头,意味深长地一笑。
舛舛舛……倏地,一种怪异的笑声从缥缈的烟雾间传了出来,笑得刘青青等四人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久,浓郁的烟雾渐渐地化开了,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四个人形渐渐显露出来。他们就是孬种、孬蛋、孬子、孬崽,脸上露出怪异诡秘的表情,手抱胸冷然盯住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赵哲哲。
四对四,一对一,天赐良机,是大展身手的大好机会,赵哲哲好不开心,咧开嘴笑了,还说了一句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孬种、孬蛋、孬子、孬崽猛地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以为赵哲哲是在扬言诽谤他们,污辱他们。尤其是,孬崽年轻力盛,暴跳如雷。
“呀,拿命了吧,我要为兄弟们报仇呀!”孬崽觑中赵哲哲纵起来,一拳轰向他,嘴里叽哩咕噜说什么,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赵哲哲念完了他得意之吟,已经把那四个小混蛋镇住,正是得意之际,一片乌云从他的头顶罩了过来,不敢造次,身体一侧,让过一边去,还骂道,“莫明其妙,没文化!”
没文化?孬崽好歹还是听得懂的,就是不文明、粗鲁!他气得更是不行了,咬牙切齿,转过身来,又拳拳轰向赵哲哲的要害处。
赵哲哲这次有了防备,不敢怠慢,迎了上去,拳头对拳头轰了上去,哦!他负痛地暗呼倒霉。这个孬崽功夫不一般呀。
孬种见孬崽首先向对方发难,对着孬蛋和孬子使了眼色,想先发制人。孬蛋和孬子立即会意,握紧拳头对着陈松松和李磊磊轰了上去。
大哥自然要对着大哥的,孬种一眼就看出刘青青不一般就是他们的大哥,挥拳向刘青青打去。
一场剧烈的混战在这间宽大的房子里进行着……
“当心,二弟!”刘青青跟孬种打了起来,瞥眼陈松松被孬蛋觑中后背要想偷袭,百忙之中提醒他。
“啊!”不知怎么搞得,陈松松被孬蛋踢中跨下的蛋蛋,锐叫一声,立即用用手捧牢了。他冷汗淋漓,滴滴嗒嗒地点在地上,于是破口大骂:“乌龟王八蛋,烂叉叉的,狗日的!你想老子断子绝孙呀!X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