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尿憋得很了,因他的尿量较多,一股水注向塘水冲去,平静的塘水掀动了层层的涟漪,久久难以平复。
扒手捏着那个东西抖了抖,感到一阵阵的*。他这种*不仅来自于尿急射尿后的轻松,还来自于他终于逃脱轿夫魔爪的轻松。
扒手抖了拌,快速把它抓入内裤里,然后把腰带系上。
“嘘、嘘、嘘……”他轻松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猛回道,他傻眼了,街上的一幕在此惊现!
轿夫怎么像一个鬼魅似地甩都甩不掉呢?自以为早让他摆脱的他就站在离几步的塘边。
他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嘿嘿嘿。”为缓解他此时此刻的压抑和郁闷的心情,他更不知所措的笑,可笑得比鬼还难看。
不过,此时还有一条逃跑的路线,那就跳入塘水潜逃。不过,跳塘逃走必须的条件,就是必须会游水。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会不会游水,他可从来没游过水的。
“跳呀!逃呀!怎么不跳下去呀?”轿夫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事,用激将方法说他,旨在不让他下决心逃跳。
“你可别逼我呀!你要是再走过来,我就可往下跳了啊?!”扒手一边看他冷酷到了极点的脸色,一边望着光波粼粼的塘水,试探性地问,想投石问路。
“我没有叫你跳么?我是叫你跳下去呀!”轿夫还是脸无表情冷酷地说道,但他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虽然凭他的本领他都能捉住他的,可真的跳了,他就成了一条落水狗,总之是麻烦兮兮的,于是,他又接道,“但我警告你,这时候的河水可是刺骨的寒!到时,冷得双牙打架,浑身颤抖,别怪我对你没说清楚!”
“哼!”扒手冷笑一声,头脑顿时清醒起来,面对跟一个比自己高大魁梧的人,未必确定地说比自己高强,说不定在一阵对打中被自己放倒了。
不试怎能知道鹿死谁手?扒手很自恋地寻思。
干他们这一行的,也是一高危险的行业。他师傅也曾教过几招武功,不然,不会武功怎么能对付高强的被偷者或反扒英雄呢?他会一些武功,因此,他胆子就大了。
“老子不跳了!老子也不怕你。你尽管放马过来!”但他不待他放马过去,自己就向他挑战了,张牙舞爪的。
轿夫看不懂他向他施展的是什么武功,那一套拳术。
说实在,他有些眼花缭乱。但不管怎么样,他伸出一抓就抓在他的手腕上,然后一带,把手扭到他背上,立即让他趴下。
扒手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啊哟!啊哟!”这三脚猫功夫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啊呦,啊呦,好汉饶命啊!”扒手束手就擒。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熊成这样啦!老子不要你的命,识趣的乖乖跟着走!!”轿夫拉着他的手带到“通天堡”宾馆。
那顶华丽的轿子已没放在“通天堡”宾馆的门边,另三位轿夫也不知去向。
可他也不向别人打听,径直往“通天堡”客房大步流星走去。
对于他带着一个猥琐的人的擅入宾馆,看门人也没阻拦他,更没有对他说三道四,还对他蛮客气,也蛮恭敬的。他们殷勤讨好似地对他微笑,还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地。
这个“通天堡”的二层楼的建筑,贵夫人已经租下在这个宾馆最豪华的客房。因此,他带着扒手住直往豪华的客房里走。
他随便推开一间客房。这间房子恰是轿夫的房间。
“进去!”他推了一下扒手,自己也一步跨了进去。
“老大来啦!”其它三个轿夫见他进来,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老二老三和老四还跷起大拇指。后来,老四出去了。出去后,老四就带着那位瑰丽的丫环进来了。
“你抓一个小毛贼做什么?还不把他放了!”那丫环,对那个大轿夫说道,不过,她说这么话时,脸上带了微笑,笑得很亲切也非常妩媚。
“他偷了我的金豆子。”轿夫显出一副受委屈表情。
“不就是一颗金豆子嘛?夫人说了,放了他!不过,她会补给你一颗的!”瑰丽凶他眨眨微笑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等他放了那个扒手,老大不解地问兄弟们。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什么叫放长线钩大鱼?”那丫环笑容可掬地说道,“好啦,夫人叫你到她房间里去一趟!你快去吧。”
当那个叫老大的轿夫伫立门口时,那贵夫人正懒痒痒地依偎在床上。
那条狐狸尾巴似的围巾被她摔在床边,那裘皮大衣敞开着,那两只白嫩又丰满的如房露在外面,就一浏无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