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你们家因为你,在这一代,全部玩完了!”
楚玄泽句句箴言,林言舟又怎么会不懂得这些?
“怀之?”
“你怎么也来了?”钟芸芸惊愕。
时怀之满脸苦恼,苏妤画能把他藏起来,也能把他供出来!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苏妤画合作!
他穷尽一生,都不可能斗得过那个女人!
时怀之目光无意中扫到楚玄泽的脸上时,忘记了呼吸。
他怎么也在这里?
楚玄泽只觉得诧异,这个小伙子怎么会如此惧怕他?
聪明如他,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你就是那个安安?”
时怀之矢口否认,“什么安安?”
“我叫林言川!”
楚玄泽语气霸道,“我不管你叫林什么,你是不是有一个名字叫做安安?”
林言舟好奇道:“丞相大人,你怎么知道他的小名?”
“我听父亲就是叫他安安。”
楚玄泽火冒三丈,“他就是和我家那位贱人通奸的奸夫!”
“我要杀了他!”
林言舟瞪大眼睛,原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丞相夫人面首就是林言川!
他想起林言川以前在象姑馆待过,才把震惊稍稍压了下去。
楚玄泽喊打喊杀的声音还在继续,狱卒暂时还不敢冒犯他,只能把林言川锁在距离楚玄泽最远的牢房里面。
时怀之躲在角落里,捂住耳朵,尽量不去看楚玄泽那要吃人的样子。
“你们敢不敢让我和他关在一起?”
楚玄泽开始和狱卒对话。
狱卒心想他们也没傻,在大理寺狱出人命了,那责任都落在他们的头上,于是讪讪一笑,“不过是给了钱,谁都可以睡的兔子,丞相大人莫要和他一般计较了。”
兔子是大顺国称呼男妓的代名词,时怀之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有那么一丝错愕。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呼他了,那种从骨子里产生的羞耻感蔓延全身。
钟芸芸担心时怀之,时不时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林言舟生气,“你这会还惦记着他?”
“我和怀之才是真爱,林言舟,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钟芸芸瞪了林言舟一眼,找了一个距离楚玄泽远一点的角落坐下。
或许苏妤画之前说的没错,楚玄泽还真有可能是她曾经接待过的客人。
林言舟再也忍不住,朝钟芸芸扑了过去,一顿撕咬,情况发生得太快,钟芸芸毫无反抗之力。
狱卒听到动静,赶紧拿着钥匙跑过来开门,两个人用尽全力才把林言舟从钟芸芸身上拉开。
钟芸芸的脖子上全是鲜血,林言舟的嘴角还沾着她的血液。
“你疯了吗?”
“这会还要出人命?”
狱卒狠狠踹了林言舟腹部一脚,林言舟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只是呆呆坐在那里。
半晌,他喃喃自语,“妤画,我要见妤画!”
他跪在门口前面,泪眼婆娑,“苏妤画,我错了!”
“我们重新结为夫妻,我只做你一人的夫君好不好?”
狱卒无语了,苏妤画要是听到这些话,估计都能把隔夜饭吐出来,实在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