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泼醒她。”舒瑾萱下令道，一双凤眸清冷无比。
周妈妈再一次醒过来，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了，反正这种残酷的刑法她都受了，还怕什么吗？只要她坚持到底，大小姐为了防止她泄露秘密，必须得护着她，说不定现在大小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她冷冷望着舒瑾萱，道：“四小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奴婢是绝对不会听你的去陷害大小姐的！”
“陷害她？！”舒瑾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随后道，“我不过是想知道你们究竟是如何动的手罢了，居然如此小气，唉。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了。”说着，她向青蓝伸出了手，青蓝立刻将腰间的软剑递给了她，舒瑾萱的手臂一扬，周妈妈只觉着手腕一凉，然后刺痛，便听到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这是你手腕的动脉，不过一刻钟，血液流尽的话，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舒瑾萱微笑着道，“到时候大姐就更要安心了，反正她要的是一个守口如瓶的奴婢，是死是活，反而不重要，我这么做，也是帮了她的大忙啊！”
周妈妈无比的惊恐，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只感觉血液从身体里流淌，体温也越来越低，浑身的冰凉让她忍不住一阵阵的痉挛。她的牙齿恐惧地咯咯作响，显然已经恐惧到极点了。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那一刻，没有任何人比舒瑾萱更清楚这一点。
舒瑾萱的笑容和煦如春：“我发现，做恶人的感觉真的很开心啊，周妈妈，你放心地去吧，等你死了以后，我会好好超度你，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周妈妈大脑里的最后一根弦被压断了，她近乎崩溃地哭喊：“奴婢全说！奴婢全都说出来！”
舒瑾萱挥了挥手，青蓝便上去，用纱布压住了周妈妈的伤口，低声道：“若是有半句谎言，你试试看！”
周妈妈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连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犹豫片刻，见舒瑾萱眼睛里闪烁不定的寒光，不得已道：“大小姐知道二夫人喜欢吃鱼，我买通了长期给舒府供鱼的人，让他给鱼吃水银，虽然只有一点点，毒不死鱼，日积月累却能毒死人，现在二夫人不是总说头晕，没劲儿吗……那就是因为用了带着水银的鱼肉……”
舒瑾萱一双玉手“叩叩”有节奏的轻敲着桌面，缓缓道：“大姐为何要给二夫人下毒？”
“大……大小姐说，要把二夫人的死嫁祸给四小姐。”周妈妈颤抖着说。
“还有呢！”舒瑾萱继续道。
“还有……还有……还有……”周妈妈咬住牙，不敢继续往下说，墨竹冷哼一声，她连忙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一边说，一边道，“在我头上有一根木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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