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凯瑟琳打的交道并不算多，但也确实不算少。眼前的这位“凯瑟琳”，总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
难不成是凯瑟琳将空到来的消息发布的？“不对，她根本没有操控虚空终端。而且，人偶也有佩戴的资格吗？”
或许，他应该告诉散兵。
……
空的洞察敏锐：“派蒙，你有没有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
“不会吧？旅行者，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装扮不一样才会吸引大家的目光？派蒙记得当时在稻妻也是这样。”
空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异样。
“会不会是虚空终端的使用过多了呢？”纳西妲知道使用虚空侵占他人意识的副作用，稍后给出了“上个厕所，放松大脑”这个颇为独特的解决方案。
空盯着远处的夕阳：“距离夜晚前往教令院还有一段时间。”
……
“嗯，这算不上奇怪的事。”散兵的表现，好像他早已知道。
“呼——到时候可以…如果可以，我想…”墨北卡了好几次话后才怯生生地说出来，“到时候，放过他们。”
原以为会让对方不满，却不料散兵答应的异常干脆利落：“好。”
墨北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伸手，指尖抚过墨北的脸颊，“如果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我也称不上是一位合格的伴侣。”
月亮悬于夜空，冷冷清清。教令院的入口处已经聚集了众多的民众。他们多数脸上洋溢着兴奋。
在这月空下，少年金色的长发就像阳光般耀眼。
见到空的到来，所有人欢呼雀跃，掌声此起彼伏。
“这个时间，人们怎么都聚在这里？”
三人放缓了脚步。从方才须弥城莫名其妙的寂静开始，就有阴冷的东西在背上爬。眼前的景象，大家看起来不只是兴奋，还有疯狂。
“如同凯旋的英雄一般——这样的欢迎仪式够隆重吗？”一名带着半面鸟喙面具的男人从教令院走出。月色下，其佩戴的蓝色试管型耳坠和吊坠散发着幽光。
“你是，”小吉祥草王的表情更为严肃，“教令院的放逐者！”
“没错，可他们如今一般称呼我为——‘博士’。”做了一个还算正式的自我介绍后，多托雷直接切入话题，“要找那个女研究员的话，她已经在禁闭室了。”
掌声愈发强烈，民众们的热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涨。
“须弥城的民众…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
“外面在做什么？”墨北听到声响后趴到窗户边，“平时应该没这么多人——等等，空？”
墨北受到了惊吓般瞳孔骤缩：“阿散…这也是，你们的计划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