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这个魔尊也不行嘛,还没有琅琊王的威压给自己的压力大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桌子破裂的声音。
沈浅转头一看,坐自己旁边跟自己搭话的不知道是哪个宗派的领导人此时仿佛不能忍受般的整个身躯都被压得撑在桌子上,但他显然也是在奋力抵挡着的样子,于是桌子不堪其重,竟直接断裂了。
卧槽,难道这个堂堂一个宗门领导人的修为还没有自己这个小菜鸟高?
大厅内断断续续的传来了桌子断裂的声音,沈浅转头看自家大师兄的状态也不太好,但还能勉力支撑的模样,就知道这威压没有开玩笑。
难道是自己经此一劫后还打通了某种不得了的任督二脉?
沈浅惴惴不安的看向了场中的面具魔尊,一个不慎眼神又对视上了,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从那冰冷面具下半掩半藏的眼神中看到了笑意?
沈浅呆呆的将眼神又移向了他旁边那装着人头的木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如果刚刚的对视是错觉的话,那这次就一定不能再自我欺骗了。
这爱砍人脑袋的变态魔尊肯定是认出自己了!怎么办,万一当场就将自己揪出来的话,在场有没有人会勇敢的站出来保护自己这只小菜鸟?
首先大师兄可能没有这个实力,他被这威压整得自己就已经很难受了。
神意门掌门?但他连自己的爱徒都能送出去,更别说自己这个他门弟子了。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人可以保自己,沈浅得出这个结论后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看着那个墨恣然居然还盯着自己,直接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