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会跟他们签订最严格的协议，绝对不让他们损坏文物。甚至有些不方便的镜头，可以你们自己拍摄。”
王老听到这里，
反而没那么兴奋了，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乔焦：
“丫头，你可别不是被骗了吧。”
谁能干这种买卖啊，
听着百害而无一利啊，
为什么没有人来拍？
除了审核的问题，
最大问题就是年轻人不感兴趣啊……
乔焦本来怕王老多想，不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老板，
但是一想也是，
在专业领域里做到极致的人，哪有那么好骗。
于是她讨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王老，那我说实话了，你可别生气。”
王老心里隐隐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一定会有很多的附加条件，
哪里有这丫头说的那么好。
不过的确，
他感觉这个项目可行，
只要不是损害文物，一些其他的能答应能配合他，他一定豁出面子全力去做。
这些年也有不少人想要通过他，求到自己子女那里，他从来没答应过，不行，不过这次，要是不太过分，他也可以去跟自己子女低头。
想到这里他暗自下了决心。
“丫头，你说吧，我有准备。”
乔焦咬了咬唇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打开了自己的WB：
“嗯……说来有点话长，这样，你先看看我的WB号吧。”
王老多少也了解一点，
知道这帮小年轻都会有自己的账号，
粉丝，
流量什么的。
虽然他不懂这跟乔焦说的那些又什么关系，
但还是拿起了手机，
凑到眼前。
首先他看到就是一个很久之前发的直播预告。
“您向上看，向上看。”
乔焦收往账户信息那指了指，
王老顺着向上看去。
嗷，
丫头在网上叫乔乔啊，
怎么有点耳熟，他孙女之前在家里老为一个网红尖叫，叫啥了着……
然后就顺着往下看，
粉丝数……
粉丝数……
什么？！
王老瞬间把屏幕贴到了眼睛跟前，
然后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
又重新戴上。
他稳重的脸庞头一次竟然有些抖，
看了看乔焦，
又看了看手机。
连手都有些抖了，
“这是，这是你的号？”
乔焦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几亿粉丝？！”
“几亿粉丝的博主？！”
乔焦听着王老重复，自己尴尬的都要扣出一座城堡了，
又点了点头。
王老仔细翻看了下评论，
瞬间重新盯住了乔焦，
他想起来他为什么耳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