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小姑娘家家的现在就学会骗人，你到社会上怎么办？以后出去犯事千万别说你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我丢不起这人。”女老师眉头紧皱，眼里满是厌恶。
“我没骗人，刚刚本来就肿了，她们俩也看见了是不是？”张禾夏都快哭了，刚刚她明明摸了是肿着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消下去了？
许昭昭也纳闷。
之前看确实有个红印子，怎么现在消失了？
可这话她怎么能说呢？
“我没看见。”许昭昭直视张禾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站在武呦呦身侧的钱嘉嘉却下意识看了武呦呦一眼，见她脸上毫无波澜。
立即垂下乌睫，掩藏住眼里的情绪。
“没有。”
“好好好，你们好得很。”张禾夏直接气笑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女老师眼神犀利。
“我请求换宿舍，不然我怕之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禾夏看着武呦呦话语中饱含深意。
“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武同学道个歉？”
“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张禾夏瞪大眼睛。
“污蔑同学情况恶劣，你说该不该道歉？不过你不想道歉也行，到时候我上报学校，那时候可不是私下道歉那么简单了。”女老师一字一句如同刀刃在凌迟张禾夏的心脏。
武呦呦站在那但笑不语。
张禾夏恨极了她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但眼下她不能冲动。
下一刻，只见她终于低下头，小声说道：“对…不起。”
“晚上没吃饭吗？我都听不见。”武呦呦努努嘴。
“你别欺人太甚！”
“咳咳，注意你的言辞，这位同学。”女老师警告地咳嗽两声。
张禾夏很想破口大骂，但触及到老师的眼神时，又萎了。
“对不起。”这回她的声音大得站在宿舍走廊都能听到。
说完，她脸色发青地冲出宿舍。
武呦呦四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门口，也没有阻拦。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武呦呦视线转移到身旁的女老师身上，疑惑地问出声。
“哦，是这样的，现在想让你作为本院系的新生代表上去演讲，你意下如何？”女老师习惯性地推了推镜框，语气轻柔道。
“好，我没问题。”武呦呦点点头。
“行，你准备准备，可能就这两天。”
“好的。”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武同学再见。”
“老师再见。”武呦呦朝她摆摆手。
老师走后，许昭昭这才激动地抓住武呦呦的胳膊。
“呦呦，新生代表诶，听说都是高考前几名上去，没想到我今年的新生代表居然在我宿舍。”
武呦呦笑容淡淡，没接话。
许昭昭也不在意，继续兴奋道：“对了，你高考多少分啊？”
“不知道。”
“不知道？”许昭昭放下挽着她胳膊的手，笑容一僵。
“听说前几名都不知道自己的成绩，这是保护他们的一种手段。”一直没出声的钱嘉嘉默默地科普道。
“原来是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