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激动的心脏狂跳，又接着说，“想喝水就自己拿，在你的左边。”
丧尸似乎在重新适应自己的身体，动作很缓慢，但能正确的辨别方向。手指控制能力很差，端水的时候把水杯弄倒了。
“撒了...”
这一系列的反应已经说明这只丧尸恢复了大部分人类的习性。
丧尸渴望的是血肉而不是水，如果地上撒的是血肉，丧尸根本不会有任何顾忌，只会凭着本能趴在地上舔舐。
顾谨承又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递给丧尸，丧尸喝完后他问，“要吃点东西吗？”
丧尸点点头说，“我太饿了。”
意外的是，丧尸的进食速度很快，用不了筷子就直接上手抓，两碗面条分分钟就吃完了。
吃饱喝足，他才开始打量四周，茫然的问，“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顾浔承随口扯了个谎，“这是我家，你在路边昏倒了所以我们把你带回来，感觉怎么样？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谢谢你们，我好像不记得了...”
失忆？
而且是把人类的记忆和丧尸时期的记忆全部忘掉了。
经过一上午的接触，白凝总结出这只丧尸是个素质挺高的男人，说话有礼貌，逻辑清晰。如果不是灰白的眼球和焦黄的牙齿，看着和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实验还要继续。
接下来的本月，小汤圆一共转化了二十多只丧尸，根据丧尸的能力等级不同，转化之后的表现也不尽相同。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失去了所有记忆，有的甚至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
每天与方之珩研究到深夜，白凝在空间里搭建了一个小型实验室。
“研究所正在进行血清试验，这很可能是改变世界的关键，目前是一级保密级别。”
白凝合上数据簿，“转化结果这么不稳定，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方之珩替她捏肩膀，“是啊，转化就像开盲盒，结果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他特别理解白凝心中的担忧，迟迟不转化江鹤，怕的是最坏的结果，变成傻子。虽然几率很小，但这个结果是她难以承受的。
“如果，江鹤变成那样，他会怪我的吧？”
“不会的，换做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算变成傻子我也不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