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天韫沉下脸,放下手里的药箱就粗暴地把丘芙雪拖进屋子,然后关上门。
丘芙雪被他这举动吓到了,可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那双大手的控制。
晟天韫把丘芙雪抵在门上,一只手把她紧紧环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不等丘芙雪反应他就亲了上去。
他这个吻有点粗暴,似带着气一般,那股霸道的占有欲不断地通过亲吻传递出来。
丘芙雪被他亲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脸颊涨得通红。
直到晟天韫看到丘芙雪眼里的委屈,才肯罢休。
晟天韫刚松开丘芙雪,丘芙雪就气得抡起拳头锤了两拳晟天韫的胸口。
这种攻击对于练武的晟天韫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丘芙雪见攻击无效,气得她拽起晟天韫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就在晟天韫以为今天又免不了一场血光之灾,丘芙雪的牙齿刚要使劲用力,心中不忍的她还是没有咬太用力。
最终晟天韫的手臂只是留下了一排牙印,并没有流血。
看丘芙雪不动了,晟天韫小声问道:“消气了?”
丘芙雪冷哼一声,直接朝屋里走去。
晟天韫跟在身后,他用修长的手指擦了擦唇角,似在回味刚才的亲吻。
丘芙雪坐到长榻上,晟天韫也坐了过去,紧紧挨着丘芙雪。
晟天韫:“那日的元宵节的行踪,就是这个文竹走漏的消息,不过这人已经死了。”
丘芙雪对此并不感到意外,王意棠本就是王家人,在王家里安插眼线,再容易不过了。
丘芙雪虽然还没消气,但是有的事还是直接告诉晟天韫比较好。
“太子妃的胎儿,恐怕很难足月生产,她受到药物的影响子宫肌变敏感,为了减少胎儿对子宫的影响引发宫缩,必须卧床到生产。”
晟天韫听不太懂丘芙雪这一连串的医学名词,但他听懂了,必须卧床到生产。
“我已经传信让苏青何回来一趟了,这个事你也不用太过操心。”
丘芙雪:“恩。”
苏青何在,王觅的胎儿就多一分安全。
不过晟天韫对谢婉言给丘芙雪写的信倒很有兴趣。
“谢婉言给你写了什么?”
丘芙雪连忙捂住怀里的信封:“不关你的事!”
晟天韫没想到丘芙雪这么紧张这信,这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莫不是背着我,偷偷说我的坏话吧?”
丘芙雪表情不屑地挖了晟天韫一眼:“还用说?谁能比你坏!”
晟天韫露出一抹邪魅地笑容看向丘芙雪:“我哪里坏了?”
丘芙雪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她小声道:“违背妇女意愿,说亲就亲,流氓罪!”
晟天韫把身子往丘芙雪那边压,然后抬起手抚了抚她鬓角的发丝,漆黑的双眸透出一丝妩媚。
晟天韫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挑逗:“那你勾引我在先,岂不是犯了勾引太子之罪。”
丘芙雪把脸别过去:“那是误会!”
晟天韫眨着纤长的睫毛看着丘芙雪道:“即便有误会,那也抹不去你勾引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