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琛终于发现了清落的异样。
“你怎么啦?”
“我的父母竟然是死在他的毒药之下,我还一直以为你们宋家害死了他们。”她趴在他身上哭了。
“我刚才也听傻了,到底怎么回事,随娘是谁?”
“是我娘,上次我没有告诉你另一件事,就是我娘其实是那个神秘部落里首领的女儿,上次说就你皇奶奶的部落神女,其实是我的外祖母。而梅琅曾经也被我外祖母所救,外界所说的他消失的三年其实就是在部落里。我外祖母教他制毒制药,想不到他把他学到的全部拿出来害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了我父母,我父亲与他又有什么生死大仇。”
“咱们一件一件来调查清楚,过去的事已经没法再回头了。”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你知道你小时候中的毒是哪来的吗?那也是梅琅从部落里偷出来的。为什么我去一次部落,你的毒这么快就解了。就是因为只有那里才有解药。部落以前跟外面还是有联系的,就是因为他在外面祸害别人,外祖母深感内疚,就把所有的通道都封死了。现在外面人再也进不去了。如果不是上次机缘巧合,也许我一辈子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她伤心地说。
“原来那个时候,他的黑手就伸到宫里来了。我一定会抓到他的,先把他在京城的所有的路都给断了。”
“我都后悔没有在我的针头上用上最毒的药,那样就能一针取了他的命了,让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去祸害别人。”
“至少这次他也是元气大伤了。慢慢来,有的是时间。你先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明日我就说皇后为我解了一部分毒了,但余毒示解,让暗处的人再得意几日。不知楚东晟那边怎么样了?”宋元琛说。
姚相入狱了,现在就等金陵王了。
金陵王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困在济州的天蒙山,楚家军没有围剿,等着金陵王的主动求降。
“想不到我戎马一生,最后竟被黄毛小儿困在此处。”虞生虎仰天长叹。
他问李克勇是否有京城的消息。
“没有,各个方面的消息都被封锁了,只是传来皇上醒了。”
“这次太相信姚崇季那个匹夫了,以为有他和梅琅坐镇京城,一切唾手可得,谁知最后竟中了小儿的计。梅琅用毒从不失手,怎么会让小儿逃过一劫?我们忘了宫里还有一位姓卫的,她这几年悄无声息,听闻在宫中也不受宠,让我们忽略了她的存在。”虞生虎说。
“是啊,如果不宠,怎么会就她不声不响地产下大皇子。看来他们一直给大家玩障眼法。没有京城的消息,姚相应该凶多吉少了。”
“王爷,咱们该怎么办?前有楚东晟两万骑兵,后有楚家军五万兵万。是要强行突破还是……”
正在这时,下面有人来报“京城来消息了”。虞生虎赶紧让他进来。
“那边怎么样了?”
“姚相被关入大牢了,没有梅相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虞生虎瘫坐在椅子上,“我们的人马都还没到京城,他们怎么会先出事了?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了吗?”
“前几日只是听说皇宫找到解毒之人,当晚姚府就被包围了,第二日满城张贴捉拿刺客,他们没说捉拿谁,但画像上的人不像是瑞国人。”
“梅琅跑到宫里成刺客了?他为何要入宫?都是一般成不了大气候的人,让下面的人再去打探前楚家小子的消息。”虞生虎生气地说。他想难道真的是我老了吗?连这般小儿都应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