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之灵心有余悸地说道：“御龙耀，本灵没有骗你，祖星真的已经破碎了。”
御龙耀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一丝无力感。他知道，无论自己的修为如何强大，都无法逆转祖星的毁灭。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御龙耀低声道。
星球之灵微微颤抖着声音回应道：“御龙耀，这并非全然是你的错，人族内战的起因复杂而深远。你分解仙帝之躯只是预谋中的一环罢了。”
他知道，星球之灵说的都是真的。
人族内战的起因的确复杂而深远，远不是他一人之力所能左右的。
他分解仙帝之躯，也的确只是预谋中的一环罢了。
而现在，祖星已经破碎，他就算再强大，也无法挽回这一切。
御龙耀不禁有些绝望了。
御龙耀愤怒道：“啊，这群疯子，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拿全族当赌注。”
御龙耀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他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我要杀光这群疯子！”御龙耀咬牙切齿地说。
就在御龙耀陷入狂怒的时候，星球之灵的声音幽幽响起：
“御龙耀，耀天帝，你又何尝不像那想要补全大道的宇宙意志，终究无法阻止变革的发生。”
“你想要他们安于现状，他们就让你身死。”
“你想要他们废除奴役，他们却偏偏构建各种制度，奴役族人。”
“你想要他们被天幕保护，他们偏偏就要打破你的天幕。”
“你说，是不是该惩罚他们呢？”
“该！”御龙耀几乎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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