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连夜开会，他们觉得杀掉张三李四十分有好处，不仅可以断掉几百年的假人皮传承，对未来黑天鹅的杀人手法进行遏制。”
“还可以给最近特别活跃的黑天鹅，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所以我们已经开始评估两者都利弊……”
李启帆看着桌上的物件，脑子里回想起，昨晚柳院长电话里说的话。
杀人……
这种事李启帆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种暗杀，给人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他们会怎么选择呢，是放弃张三李四，还是继续追查。
“黄老板，该付钱了”张三李四看着李启帆，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由催促。
李启帆看着两人，手里拿着一张黑卡，思绪再次回到昨晚。
“启帆，根据我们上级的鉴定和权衡再三，这两个人……可杀！”
下装弯腰去POS机，李启帆顺势抓住衣边。一个转身，将锋利的衣服末端甩向二人脖颈。
噗嗤！
二人的喉咙瞬间出现一个血窟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洁白的桌布。
杀死这两人，心理上他没有太多负担。
他们该死，先不说飞机上的袭击是因为对方有假人皮，光是为黑天鹅工作那么多年，死刑都已经是轻了。
所以李启帆才会心安理得地，杀死二人。
转头他看向角落上的摄像头，心里没有一丝慌张。
因为此时，小红和阿粉已经在入侵了对方的监控系统。
如今面前的几个监控，就是摆设。
李启帆拿起手提箱，转身就往外走。
他强壮镇定地走出舞厅厕所的暗道，心脏其实狂跳不止。
看守的目光将他锁定，直到李启帆走出厕所，也没能察觉。
就算如此，李启帆的心情依旧没得到镇定剂，略过一个个舞女和店员。
越往外走，他的脚步就越发急促，走出舞厅后不久，随着逐渐加速，甚至小跑起来。
边跑还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搞定了，快启动。”
“收到。”
李启帆刚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阿粉的回应。
此时的两位美女，阿粉和小红正位于舞厅和游艇之间。
她选择在这段距离中间的位置，躲在一个小房顶上，夹起一台信号阻断器。
伴随着阿粉输入指令，屏幕上的进度条快速充满个，仪器开始震动。
滋—
李启帆的手机开始发出电流，通话也被直接通断。
确认仪器已经开始工作，他迈开腿就开始奔跑。
早在李启帆离开以后，负责看管厕所暗道的人，就用呼叫机呼喊里面的张三李四。
这是他们的规矩，隔三岔五就玩确认一下，两人的状况。
可他刚开始呼叫，迟迟得不到接通，还想着是两人没看见，直到呼叫器突然显示没信号。
此人慌了，飞速跑进密室，看到张三李四的尸体，他头顶直冒冷汗。
身子一软差点没跪下，脸上的惊恐早已遮盖不住。
作为保镖，张三李四的死他也要负责任，更重要的是他还是黑市的保镖。
在这里没有法律可言，一旦上面的人怀疑他，几乎就是必死的局面。
想了想他决定去追凶手，希望得到戴罪立功的机会，同时也可以排除一部分嫌疑。
他下意识拿出手机，准备给上司通报，可手机却没有一点信号，心里暗骂着。
奶奶的！偏偏这个时候！
想着同时，他冲到舞厅大喊。
“张三李四黄杰杀了！”
舞厅里，除了一些客人和舞女没有反应外，其余的都冷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