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亦：“……”
用过的也就不说啥了，刚从地上捡起来递给他，是怎么个意思？
刘真亦没接浴巾，“有新的吗？”
陆寅为了方便训练，刚租下这个房子没几天，自己的东西都还没凑齐，真没想着刘真亦会这么快过来，没给人家准备东西。
陆寅急道：“我明天去买！”
明天去买就是现在没有的意思。
刘真亦眉心蹙起，迈进卫生间的脚又收了回来。
“要不……”
“下次”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陆寅一把把刘真亦推进卫生间。
“我床单是新换的，出来往我床单上擦，我还有毛巾，用啥擦都行，实在不行用我擦都行，我给你当浴巾。”
刘真亦一进卫生间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抬头便瞅见浴缸里放满了水，水里到了厚厚的一层冰块。
刘真亦弯腰一手撑着浴缸边缘，另一只手伸进冰水里搅动两下，冰块碰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水温更是冰冷刺骨。
陆寅说他洗了一个冷水澡，这水未免也太冷了一些。难怪电话里听见陆寅吸鼻子的声音。
陆寅坐在沙发里，握着手机，找小电影学习新姿势，好半天都没听见卧室传出水声。
一个小电影刚看了两分钟就心痒难耐，退出小电影，手机丢在一边。
站在卫生间门边，隔着卫生间门板对里面的刘真亦说道。
“我亲爱的刘教授，你能不能快点，你不快点我可要进去了。”
说完也不管里面刘真亦答不答应，直接推开卫生间的门。
刘真亦扭头回看陆寅一眼，“你刚才就是在这里洗的澡？”
陆寅走了过来，半坐在浴缸边缘，瞅了一眼浴缸里的冰水。
“是啊！”
刘真亦紧接着问，“为什么？”
陆寅伸手划了一下浴缸里的冰水，“为了训练能缓解肌肉疲劳，还有……”
就算是缓解肌肉疲劳，也完全可以用推拿按摩来完成，犯不上用这种损伤伤身体的方式。
直觉接下来的话，应该比前一句话要重要得多。
但陆寅迟迟没有下文，刘真亦撩起眼皮看向陆寅。
“还有什么？”
陆寅没回答刘真亦的问题，沉默半晌，嘴角勾起戏谑笑意，站起身，伸手打开墙壁上花洒开关。
刘真亦进来光顾着想为什么陆寅要用冰水洗澡了，衣服裤子还没脱。
没想到陆寅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打开花洒，温热水流猝不及防兜头浇下。
只系了两个扣子的白色衬衫立即被水流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肉色肌肤，半透不透，若隐若现，宛如深秋叶上霜，透着别具一格的魅惑。
刘真亦下意识抹了一把脸，额前碎发捋头顶，拧着两条眉毛，厉声怒喝。
“陆寅，你是不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