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的肯定回答下，许秀英羞得满脸通红。
昏黄的灯泡光照下，她美得惊人。
杨帆收回目光，进了厨房，冼净的小白菜和切好的肉丝放在灶台面上，杨帆蹲下身，用竹壳利落生火，随即快速炒好两个后，又煎了三个鸡蛋。
每天的鸡蛋营养可不能少。
许秀英给安安夹好菜以后才问道：“今天裙子不好卖吗？这么晚才回来。”
“不是，我是想找南厂的人合作，耽误了些时间。”
“找南厂合作？”许秀英有些愣了：“怎么要跟南厂合作了？现在不是在跟许芳姐合作吗？”
杨帆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下后，才道：“跟南厂合作也不耽误跟许芳姐合作，许芳代表的是镇里，南厂代表的是县里，我现在去县里卖衣服，芳姐再能找人做衣服，也不够卖的，做的终归是小本生意。”
至于小偷的事他没说，只说帮了别人一个小忙，刚好那个人认识南厂的主任，就介绍认识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南厂合作呢？”
“因为我也想看一下，这裙子是不是确实符合大家审美，总要有点成绩，有点底气，才好跟南厂谈合作。”
许秀英听明白了，她点头道：“那你今天直接回家，没去芳姐那里，她那很可能没有存货了。”
“嗯，所以我跟南厂的人约的是下午两点见面，即便芳姐那里没有存货，上午让芳姐赶一条裙子出来，还是可以的。”
许秀英点点头，没再说话，心里再次有些复杂。
这些她没想到的东西，她没想到的细节，杨帆都已经方方面面考虑好了。这跟以前的杨帆，真的太不相同了。
尽管之前就已经清楚意识到现在的杨帆改变真的很大，但他还是一次一次刷新她对他改变的认知。
吃完饭，许秀英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现在都要跟南厂合作了，那糖水摊的事情怎么办？”
“那一会儿我们去趟大哥家吧，跟他们商量一下。”
“好。”
把碗筷都洗好之后，许秀英从家里挑了些菜，又从锁上的柜子中拿出不少糖果和糕点，让一旁的安安看了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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