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却有些不高兴了：“到时候别说我偏心，就算是蒋潮来了，下次有歌我也第一个给你。”
听到这里，顾淼那还能拒绝，只好一阵敷衍的答应。
这边刚挂了电话，顾淼认命地登录了轻音网，发现有好些人看他一掷千金的打赏行为，觉得他淡泊名利，于是都来推销着一些特别的服务。
上门按摩也就算了，居然还有飞机空降，业务的范围还挺广泛。
可惜顾淼不是原主，他早已阅尽千帆，脱离低级生活趣味，垃圾消息当场一键清空。
然后他就看到一堆好友申请里，有些显眼包实在是太惹眼了。
比如说宜嘉的作曲部：“姜老师，首先恭喜您升到四级！我们团队正缺一个挑大梁的人，看您这边也很合适，要不要试着了解一下，我们肯定会按照业内最优的条件，给您创造一个舒适的创作环境。”
再比如说天橙与风锐这两家的作曲部也发来的好友邀请，再往下拉，居然还有风纪传媒的……
顾淼的报复心还挺强的，早就将宜嘉记在心里的必杀小本本上，一看到这话，立刻又想起来一件事，汤原好像也在宜嘉。
也可以先拿他开刀。
他跟宜嘉的人聊了起来，试探了几句，就有点明白过来，这是想让他给顶流连文博打造歌曲。
“有点意思，对家找我要歌。”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顾淼就开始吊着对方，做一个无情的渣男。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沈真一连发了十来条的问候。
“姜老师，在不在，您的新歌我听了，特别喜欢。”
“跟您说句实话，我们老板想拉您入伙，有没有兴趣加入风纪传媒？不要求坐班的！”
“姜老师……”
在一声声姜老师中，顾淼逐渐迷失了自己的姓氏，他甩了甩头，沉思了片刻。
加入是不可能加入的，只能开开小号，偶尔写歌当个混子才能勉强生活酱紫。
睡总可以当老板，那么他显然也可以，艺人签给睡总就算了，其他的所属权都要牢牢握在自己手上。
顾淼马上回复：“不好意思，我想要维持现在独立音乐人的状态，这是我做音乐的态度。”
听到这解释，另一边的沈真肃然起敬，却还是悄悄询问：“那最近您有歌吗？”
顾淼沉思了半晌：“可以有。”
一听这话，沈真瞬间觉得腰杆都挺直了，这算是有戏了，他瞧了眼还在化妆的蒋潮，按捺住激动的小心情。
“那您要不要我给您推荐一下歌手？”
顾淼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马上把盖子掀了：“先说明一下，我个人比较讨厌顾淼，不想给他写歌。”
瞬间沈真想要解释，又有点难以说清，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尝试了一下：“顾淼他这孩子真的挺好的，网暴都过去了，写歌的能力也是跟你学习的？”
终于，姜白石被他的坚持打动了：“好吧，我考虑一下。”
这件事终归变得有些焦灼起来，顾淼开始伤脑筋，但沈哥却能高兴一整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