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的细细痕迹,点燃某人战斗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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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沈朔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腿酸,等他穿戴整齐,去了内室,看睡得正沉的人儿,他嘴角染笑。
“今日便让你们主子好好歇着,什么都别吵着她。”沈朔交代完,便匆匆去上朝。
时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在床上浅浅翻了个身,又饿又痛。
心里默默的念叨,下次再也不跟他疯了。
听到动静的青苗,端来了热水,拿来了巾帕,“主子,您醒了。”
她家主子可算是醒了,即便知道主子是累的,她们也免不了隔段时间就进来看看主子醒没醒。
时妍趴在那里,不爱动弹。
“朕来吧。”外面的声音传来,沈朔走了进来。
青苗赶紧行礼退下。
床上的时妍默默地别过头,不想看见他。
沈朔很熟稔的抱起她,帮她洗漱擦脸,等到后面弄完这些,时妍乏力的靠在他的身上,一半原因是饿的。
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膳食,皆是大补的食材。
“多吃些。”沈朔贴心的给她夹菜,看着她,眼里装满了笑意。
时妍嗔了他一眼,默默地吃自己的饭。
等到后面吃饱了,时妍张了张手,“抱。”
一个吩咐的自然,一个抱的也很自然。
上了榻,时妍就靠在那里,整个就是不想动。
两人就静静的靠在一起躺着,外面的晚霞透过窗户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如披了一件彩衣。
沈朔开口说到了景王的事情,对于景王,现在的处罚终究不是明面上的,到时候还得寻理由。
时妍默默的听着,倒是没去支招,一个帝王哪需要她来指点,也许只是这个节点,他放下心防,说些事情,她就只需要静静聆听。
不过,时妍倒是想起了别的事情,“皇上,你去那个抽屉里拿出里面的纸来。”
沈朔起身去取来,自然是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他迟疑的道:“这是?”
时妍撑着头说道:“是倩雅的来往的书信,不知道是不是与淑妃的,反正后来被芙才人要了去销毁,但在此之前于才人看过,她能仿笔迹,这是她仿写的,一时忘记给皇上您看了。”
沈朔听着,细细的扫了一遍,“这不是淑妃的笔迹。”
淑妃爱作诗,之前对她的笔迹有几分的了解。
“那就是平阳的呗,看来是那个时候平阳,怕淑妃的事情败露,连累她,所以才让芙才人要回这些书信销毁。”
时妍说着,若是这样,那这书信就没什么作用了,这些当事人都已经死的死,囚的囚。
沈朔抿唇点头,可能性大。
他坐在时妍身边,笑着抚了抚她的头,“过些天皇后禁足解了,就是二皇子周晬,母后的寿宴等等,未来的这些事情繁多,尽量不要与她们纠缠,你只需要记住,该是你的,朕不会给别人。”
时妍听着他的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该是我的,那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