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身份，万一马屁拍到马屁股上，这匹马受惊伤人就不好了。
借了程渊的光，赵凌一路走来就像身后有专人打光一样耀眼。
从别墅的外面走进里面，又是一派热闹景象。
庭院也被精心装扮过，里面灯火辉煌，所有人都面带笑意。
“哎，程总来了。”
“他身边的女伴是谁？”
“稀奇，我还是头一回见程总带女伴。”
“这个女伴是谁家小姐，我怎么没见过。”
“长得真好看啊，感觉也很有气质。”
林瑜他们在人群中看到了像是踏月而来的赵凌和程渊，连忙想过去和她打招呼。
霍然一把拉住她，“你现在先别过去，那边围着那么多人，赵凌顾不上你。”
说完，还示意林瑜看过去，林瑜一看，果然有很多人围着程渊和赵凌。
“待会估计赵凌自己就过来找你了，你先在这和我待一会。”
霍然不动声色地贴在林瑜身边，手还拉着她的胳膊。
“小老弟，你这手可以松开了吧？”
林瑜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的手，又看向霍然。
她今天穿了一件抹胸淡蓝色长裙，整个人御姐味十足。
“你冷吗？我把外套给你披上。”
“你没事儿吧？这屋里暖气开得这么足，我冷什么冷。”
林瑜挣开他的手，走向里面。
那边围上来和程渊打招呼的人确实多，赵凌的脸都有些酸。
面具戴久了，你就会以为那就是你的脸，再也摘不下来。
赵凌现在趁着没人过来寒暄，活动着面部肌肉。
刘家集团的老总刘磊带着自己的女儿刘眠眠过来，因为是即将合作的公司，程渊还多说了两个字。
“程总，欢迎来到我们家。这是你的女伴吧？真漂亮，一看就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刘眠眠听到后，嘴角鄙夷地向下撇着。
程渊给赵凌介绍，“这位是刘总，今天的宴会就是刘家主办的。”
赵凌很给面子，用自己刚活动过的完美肌肉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刘总好。”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这一声刘总叫得刘磊心神荡漾。
“好好，姑娘，你叫什么啊？”
“我叫赵凌，凌空的凌。”
刘磊点头，“好，是个好名字。”
一旁被冷落的刘眠眠在刘磊和赵凌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凹造型，想要吸引程渊的注意，可是程渊半个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
程渊不想赵凌再和刘磊多说话，就想要找个借口带她离开。
刘眠眠察觉出了程渊的意图，但是不甘心自己没和他说上话，就拉着刘磊的胳膊撒娇。
“哎呀爸，你聊得这么开心，还没介绍我呢！”
一想女儿奴的刘磊拍着自己那苍蝇站上去脚都劈叉的脑门，连忙给宝贝女儿道歉。
“刚才只顾着和赵小姐聊天了，忘记和你们介绍我的宝贝女儿了。程总，赵小姐，这是我的女儿，刘眠眠，睡眠的眠。”
刘眠眠含羞带怯地伸出手，想要和程渊握手。
结果程渊只是礼貌点头，拉着赵凌的手放进自己的臂弯。
“刘总，我们那边还有事，先失陪了。”
刘眠眠身子一僵，紧咬下唇看着离去的二人。
